下这个兔子油,还有让我咬你一口啊,儿子”
我看着母亲异变后的模样,已经丧失了人脸的基本特点,眼珠已满是猩红,眼睛周围也泛着红晕,嘴角还可以看到血液,脸上都是涂满的“兔子油”。
皮肤已经开始肉眼可见的腐烂,头发也在慢慢的掉光。
我看着这么可怕的一幕,即使被逼到墙角也在寻找求生的机会。
于是,我看到了阳台上的没有防盗网的窗户。
我便直上二楼,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我本以为这么疯狂的行为,会让我从这个该死的梦中醒来,没想到并没有,更只是在梦中摔伤了一条腿,后面异变的母亲眼看就要追了上来。
我立马咬着牙,拖着自己跛了一条的腿,从人群中钻了进去,不一会,一传十,十传百,我躲进了旁边楼的地下室里,那边刚好可以到达我另外一个同学的家,我想着感染源是我们楼,我跟他家那边还是有点远,他那边一定没有啥事。
就这样,我听着下面传下来的惨叫声,并快速地朝前方迈进,哪怕受伤的那条腿传来的疼痛没有丝毫的减弱。
我跑着跑着,本以为我已经甩掉了母亲,怎不料我回头一看,母亲在我身后死死地盯着我,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刚上四年级。
那种孩童的无助,和对别人出手相助的渴望在那时被乘以无数倍地放大。
我好像就那样,一直跑了下去,最后是葬于母亲之口,还是被躲进同学家里成功获救,这一切都在那种无助感后被遗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