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余，可能要麻烦你把他带去学校的广播室一趟，我送全校一个大惊喜。”
“不，这样我也会被大家知道我被他……”
贺兰兰抓住顾念初的手臂，纠结过后还是不愿自己被冯宿问骚扰过的事情被闹得人尽皆知。
“他没能做到最后一步，他没那么大的胆子，不敢玩学生，只是嫖了不少的‘专业人士’，你不用害怕。”
即使有顾念初打包票，贺兰兰还是不敢。
宋余也制止顾念初的计划：“这件事情不能闹得太大，引起社会层面的关注会给学校带来负面影响。”
“像这样的人渣就应该被大众所知道，我要让他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又有什么不对？一味地把事情压下去，只会有更多的人受害。今天有一个冯宿问，日后就还有冯宿问，一个受害者噤声，千千万万个受害者不敢发声！”
“就是因为你们的懦弱，像他这样的人才能得寸进尺。”
贺兰兰姑且是顾及自己的掩面不敢让冯宿问说出来，可宋余站在学校的层面不同意自己的做法却让她生气。
“宋余，你不是受害者，更不是女生，当然理解不了这件事情对贺兰兰的影响有多大。你现在说的话让我对你的为人产生了怀疑。”
蒋珊珊看着宋余的眼神中是掩藏不住的失落，她没想到宋余是这样的人。
宋余喉结滚动，没能为自己说出辩驳的话。
“我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让冯宿问说不出你的名字，用同学二字替代你的名字，你的生活不会受到任何影响。我们手上本就没有十足的证据让他进监狱，因此我们更要严厉惩罚他。”
顾念强制贺兰兰与自己的眼睛对视。
贺兰兰那双澄澈的眼睛慢慢地溢出了晶莹的眼泪，随后是迟来得大哭一场。
宋余还是决定听顾念初的话，只不过戴上口罩把自己的脸蒙住之后再将冯宿问拖到广播室。
蒋珊珊将设备打开：“好了。”
顾念初将他推到话筒面前，打了个响指：“说吧，喉咙那么疼，半小时没说话现在一定有很多话想说吧。”
冯宿问紧闭双唇，打死也不说的表情。
“负隅顽抗？”顾念初不屑：“我好像没告诉你，要是不说会怎么样？刚才是不说话喉间灼烧，现在是说与不说的权利都由不得你。”
“我是冯宿问……”
冯宿问无法控制自己说的话，惊恐地回头，那个女生冷眼看着自己。
他明明不想说话的，为什么他会张口？不能，他不能说，不然自己这一辈子就完蛋了，冯宿问伸手就要捂住的自己的嘴巴。
宋余眼疾手快地将他的手钳制在背后，将他死死地摁在桌面上，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校园内的每一个广播都在播放冯宿问亲口承认他所做过的所有龌龊事。
“我先走了，待会估计就会有老师来这里，宋余，怎么圆回去就靠你了，”
顾念初见自己的目的也达到，就不久留，以免带来更多麻烦。
“谢谢你，顾姐姐。”蒋珊珊拉住顾念初的手，诚挚感谢。
顾念初摸摸她的脑袋：“不客气，有事记得再找我下单。”
顾念初又对贺兰兰道：“不要羞耻，错的是他不是你，要有勇气面对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