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轻寒舍不得叫醒她,又怕她着凉,想为她盖薄被。
被子被她压在身下,傅轻寒尝试了几下也没能抽出被子,无奈轻笑一下,只好将人抱起。
左手穿过她的腋下,右手托起膝盖,将她轻轻抱起来,脑袋摇晃一下,最后稳当地靠在傅轻寒的胸膛上。
脑袋撞上一堵硬墙,顾念初猛地惊醒,全身腾空的感觉让她惴惴不安,扭动着就要下来:“怎么回事,放我下来!”
在顾念初看来拼尽全力的挣扎放在傅轻寒的眼里只不过是小猫挠痒罢了:“别动,待会要摔了。”
摔?闻言顾念初像个木头人似的靠在傅轻寒的胸膛上一动不动。
耳边是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耳朵靠在温热的皮肤上微微发烫,规律的心跳声让顾念初踏实下来,细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晃荡起来。
“好玩吗?”
顾念初抬头,傅轻寒的眼熠熠生辉看的她心里小鹿乱撞。
晃荡的腿渐渐失去力气,自然地垂落,莫名的有些心虚:“没。”
“没不让你玩。要下来吗?”
顾念初落荒而逃,挣扎着就要下床。
“慢点。”顾念初使出吃奶的劲挣扎,傅轻寒一个没注意带着顾念初摔在床上。
傅轻寒压她的身上,两人四目相对,顾念初咽咽口水,鼻尖对鼻尖,傅轻寒的呼吸越发粗重,她从未和他如此近距离对视过,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
樱红微张的唇,酡红的脸颊,傅轻寒有些把持不住,闭上眼睛念了几句清心咒才好些:“你可以呼吸。”
“你可不可以起来?”
傅轻寒眼神微动,还是害怕吓到顾念初,硬生生忍住心中的不该有的念头,起身。
顾念初如获大赦,大口地喘气。
傅轻寒声音喑哑,不易察觉的情欲:“你先下去吧,我洗个澡。”
顾念初只觉得口干舌燥,也顾不上什么,落荒而逃。
傅轻寒深呼吸,下次还是小心一些,别擦枪走火。
顾念初咕咚咕咚喝了一杯冷水之后,发烫的脑袋才有降温的趋势。
毫不客气地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
门口的铃声有规律的重复,管家走过来:“夫人,有个叫张成才的人想加你。”
顾念初放下杯子,发出咚的一声:“请他进来吧。”
张成才跟着顾念初找到这里才发现这个小区住的人非富即贵,这里的房子自己努力十辈子也不可能住得上。
本以为她是一个穷算命的,没想到真的有几把刷子,挣了不少钱。
“大师好。”张成才挂着虚伪的笑,贼眉鼠眼地观察周围的环境,偌大的别墅内装潢简单却不失高贵,每一处饰品都价值不菲。
顾念初靠在沙发上,神态慵懒:“什么事?”
“这是我带给您的一点礼物,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张成才将大包小包的礼品放在桌子上,堆不下地放在地上。
这是贿赂自己吗?顾念初眉心轻微隆起,神情不悦。
张成才一点也没看出来顾念初的不满,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那天听见你通灵了,我爸怎么说?”
通灵?顾念初从不觉得自己和鬼怪说话是通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这是来探我的口风?”顾念初拿起水杯,饶有趣味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