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了解更多的细节，顾念初找到李教练。
李教练有些受宠若惊：“大师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好招待你。”
“我来问点事情。”
顾念初的身后还跟着一位穿西服的男人，看起来就像是商业精英，李教练愣了好一会，猜测这是大师的助理。
这才几天业务就大到要助理帮忙了？
不愧是大师，找的助理都这么帅气，气质非凡：“这是，你的助理？”
助理？顾念初回头一看，李教练指着傅轻寒问她，随即大笑出声。
傅轻寒眉梢上挑，嘴角挂着淡笑，不排斥还很高兴：“对，助理。”
顾念初笑得肚子疼，李教练站在原地，不明所以，自己说错什么了吗？
顾念初笑完想起自己的高冷人设已经塌得体无完肤，算了，人设是什么，能吃吗？
傅轻寒真摆出助理的姿态，恭敬地跟在顾念初的身后，大气不敢喘一下。
“我想问问对门的事情，爷爷生前发生过什么，这对我的工作有帮助。”
“大师不会通灵吗？直接问他。”
“他人已经被鬼差带走了，我想问也不到。上一次是因为他们都还在，我就能问。”顾念初知道李教练的疑虑，顺便解释一下。
“这样啊，”李教练似懂非懂，“张老头年轻的时候做过不少的混账事……”
李教练知道的事情和资料上的相差无几。
“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之前都是张玉在照顾张老头，他的两个儿子或许是因为不能够原谅他爸的做法，很少去见他。张玉那孩子人闷得很，很少说话，总的来说还是挺好一孩子。你是不知道，小时候，他们三个玩得可好了，就是原配去世之后，一家人分崩离析。”
李教练也觉得惋惜。
再细节的事情李教练也不知道，只不过了解到这里顾念初心里也有个大概。
告别李教练后，顾念初坐在车上看着路边的老树发呆。
“接下来去哪里？”
顾念初显得格外丧气：“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怎么办。”
傅轻寒发动汽车：“既然不知道怎么办就直接问吧。”
顾念初侧头看他。
“最近几天张玉都会去墓地看张爷爷，我们也去看看。”
墓地。
顾念初手上拿着刚买的花，踏进墓园只能看见稀疏的几个人在不同墓碑前，有的在鞠躬，有的坐在墓碑前说话，有的依偎在墓碑上。
只有张玉，一动不动地坐在墓碑前，目光呆滞地看着照片上的人。
张老头的墓碑前一干二净，没有鲜花没有水果。
顾念初走近，想要将花摆在张老头的墓碑前。
“拿走。”张玉冷着脸，似乎并不欢迎顾念初。
“这周围的人都有花，张爷爷什么都没有，有些寂寞。”顾念初捧着花说道。
张玉环视四周，沧桑的脸露出憎恶的表情：“这是他的报应！”
傅轻寒拿过顾念初手上的花，循循善诱：“死者应该得到尊重。”
这话像导火索，一下子点燃张玉这么多年的不满和仇恨：“他尊重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