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怎么冷静?”
“你现在冲出去没有一点用,最多动动嘴皮子骂他两句,给他两巴掌,你母亲现在还躺在医院,你就这样放过他们这对狗男女了吗?”
罗招弟咬咬牙,“怎么可能!”
“掌握足够的证据,到时候让他净身出户不比这精彩多了?”
罗招弟跺跺脚,“真是瞎了眼了。我怎么有个这样的父亲!”
顾念初又将罗招弟送回医院,再一次交代她,“你不要说漏嘴,知道吗?阿姨的身体正虚弱,说这些只会刺激她的情绪,对养身体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罗招弟重重点头。
回到念轻集团,顾念初再一次冲傅轻寒感慨,“再老实的男人也会出轨,果然,男人不可信。”
傅轻寒似是无奈,“念初,我也是个男人。”
“我知道。”
“你这不是在说我?”
“我没有这个意思。”说完又低头小声吐槽,“天下乌鸦一般黑。”
傅轻寒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捏住她软嫩的双颊,红唇微微嘟起,大大的眼睛被迫与他对视,清冽的嗓音质问,“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坏?”
顾念初嘴硬,两颊被捏着,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傅轻寒耀黑的眸子动了动,“也有一句话是日久见人心。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朝夕相处,你还不知道我?”
顾念初挣脱他的钳制,“说话就说话,怎么还用上武力威胁了?你这是家暴你知道吗?”
傅轻寒垂下手,有些失落反问,“家暴?”
这话说得,多严重啊,顾念初心软,“也不是……”
傅轻寒紧接着道,“这明明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傅轻寒简直是……累了,烦了,毁灭吧。
顾念初小嘴一撇,离他远远的。
傅轻寒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自己又不能说些什么。
“不管怎么样,我永远做不出那样的事情,出轨小三都不会有,你不用担心。如果我做了这样的事情,我就一辈子,阳痿。”
刚说完,万里晴空突发雷声,轰隆,顾念初一个哆嗦,这是天道作证的意思嘛?
这阳痿可不是开玩笑的,一辈子的性福,男人的尊严,傅轻寒这次可是玩真的。
顾念初开着玩笑,“傅轻寒,你要是原本就,不行,那这就不成了啊。”
傅轻寒太阳穴重重跳了两下,也没冲着顾念初发脾气,“你没验证过,怎么知道我不行?”
顾念初靠在沙发是有样学样,“我没验证过,怎么知道你行?”
傅轻寒抬手将顾念初罩在自己和沙发之间,俯身低头,鼻尖对着鼻尖,低沉着声音蛊惑道,“你大可以现在试一试。”
顾念初心脏扑通扑通地挑,耳膜被酥麻地声音麻痹,没有点头没有摇头,时间被静止,就这么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在原地。
顾念初的沉默在傅轻寒眼里看来就是默许,红彤彤的脸蛋,怯懦的眼睛,这是在赤裸裸地勾引他。
傅轻寒也不再绅士,两人的脸愈来愈近,几乎要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