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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太冷。
田果果哈出的气都是冷的。
她硬是哈了好一会儿才把谢书言的手腕暖和些,来不及给自己手取暖她就哈手指。
她把诊脉需要的手指吹吹。
能感觉到脉搏时,快给谢书言诊脉。
谢书言的脉搏很虚弱,且他正在发着高烧。
田果果立即从空间出去颗退烧药塞进谢书言嘴巴,再拿出瓶水给他喂下。
只吃退烧药不行,还需给他取暖。
环视周围,远处的山下好像有片树林。
她就想背起谢书言去树林,小破车身体却不给力,任她拼尽全身力气都背不动。
急得她眼泪哗哗往下淌。
但这只是小破车身体的本能。
她努力冷静,用意念进入空间找寻能用的工具。
终于找到些麻绳和木板。
忙将其取出,用麻绳绑住木板中间,再把谢书言放到木板上,拉拽麻绳前行。
等等,还有家人没找到。
田果果从空间取出几根银针保住谢书言的命,想再找找家人。
可她翻遍周围的雪地也没找到一个家人。
这让她心里很慌。
谢书言的身体支撑不了太久,眼看天都要黑了,她想了想,只能先带谢书言走。
她拉着谢书言前行。
好在地面都是雪,拉起来不会再费力。
尽管如此。
等到树林时,田果果的手心也已经满是血痕。
她顾不得给自己处理伤口,顶着晕乎乎的脑瓜想去捡些枯柴生火给谢书言取暖。
却没走几步,她也晕倒在地。
等她再次醒来是躺在间竹屋里,床榻旁烧着滚烫的火炉,使整间屋子都暖洋洋的。
就是屋里除了她再无其他人。
那谢书言呢?
她立即起身,就要出去找谢书言。
白无常适时的从门外走进来,他手里还端着碗药。
见田果果醒了还要下床,他忙把药碗放在门旁桌上,跑来按住她道,“别动。”
田果果听声音才知是白无常。
她急问,“谢书言呢?”
白无常面色微沉。
这是,谢书言的情况不好?
田果果更急了,忙追问他谢书言在哪里,他现在怎么样了?
白无常就是想看她的着急模样儿,现在看到了,这才嫌弃的示意她往窗外看。
床榻对面的窗户是开着的。
田果果看过去。
就见谢书言正在院里跟人说话。
那人是背对田果果的,田果果并看不出他是谁。
倒是谢书言是正对她的。
在她望向谢书言时,谢书言也同样看到了她。
那谢某人哪还顾得上跟别人说话啊,撒腿就跑,直接从窗户翻进来看媳妇儿。
“媳妇儿,你终于醒了!”
这话好像是她昏迷了好久。
田果果便问句,“我睡了很久吗?”
谢书言没多想就回答,“已经三天三夜了。”
田果果在树林晕倒的那天晚上,白无常刚好出来采药,见他们惨状就给带了回来。
谢书言被带回的时候身体虽然很虚弱,却好在已经不发烧了,次日就醒了过来。
但田果果正烧的厉害。
白无常没有现代的退烧药,只有这个年代的草药。
草药的药效比较慢。
田果果烧了两天半,今早才总算退热。
谢书言这三天一直陪在媳妇儿身旁,也就清早见媳妇儿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