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可以称为谦虚……”
“这是在质疑我的眼光。”
“什么眼光？挑裙子的眼光？”
林若瑶似乎逗顾霆夜上了瘾，嘴上不饶人，却就是不敢去看顾霆夜那双越发幽深的眼。
“挑裙子的眼光？这条裙子你喜欢么？”
林若瑶想都没想就点头，“喜欢啊，很漂亮。”
“嗯，那就证明我眼光不错。”
林若瑶下意识放下了刚拿起来的酒杯，“可这是我说好看的。”
“嗯，可以说你我眼光一样，不管是挑裙子，还是挑人。”
顾霆夜说完举起酒杯示意，林若瑶就迷迷糊糊的跟着又喝了一口，全然来不及好好思考，就被顾霆夜给带沟里去了。
“等等，你这不就是说……”
她挑人的眼光也……
顾霆夜见小姑娘要瞪他，心知人不能逗的太狠，便随口将话题转走了。
期间漫不经心的带着林若瑶喝了好几杯酒，一杯喝完又倒一杯，等林若瑶摆摆手说不想再喝时，已经不知不觉被灌了好几杯酒下肚。
“不喝了？”
“不，不，喝不下了，我，我好像有点晕。”
顾霆夜看着眼神明显没那么清澈的小姑娘，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有点？只是有点可不够。
“船上还有附近海民酿的一点果酒，我让小安拿上来给你尝尝。”
林若瑶半低着头皱了皱眉，像是在和自身的意志做抗争一般，反应慢了多半拍。
“不喝了，掺着，掺着喝会醉的。”
“不会的，那个度数很低。”
顾霆夜看着已然有些神志不清的小姑娘，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若瑶。”
“嗯？”
“还记得自己的酒量吗？”
“唔，好像是，两瓶啤的，或者二两白的，再或者，红的半瓶？”
这酒量在女孩子里算不错的了，再多对身体就不好了。
不过，放在顾霆夜眼里，还是不够看。
套出想要的话，顾霆夜却没想象中那般窃喜。
看着摇摇晃晃还想支撑在桌子上坐好的醺醺美人，顾霆夜语气稍微硬了几分。
“若瑶，看着我。”
林若瑶慢半拍的抬起头，一双迷离的眼往前一看，只一瞬，顾霆夜心底就气了。
“不许再在外面喝酒了，听到没？”
林若瑶逆反心理上来了，“不行，要是有生意上的应酬的话……”
“你手底下的人是白饭的？”
“有些应酬得我去才有诚意。”
“那就用筹码换诚意，不要用自己去换诚意。”
“唔，我现在没有那么大实力，能随便用利益抵消……”
“这不是借口，若瑶，大胆一点，生意场上本就合则谈，不合则散，不要试图讨好他人。”
“我，我，我现在不行啊，我现在还做不到……”
林若瑶迷迷糊糊的越说越着急，她总觉得对面这个说教她的声音好讨厌啊。
“你又不能感同身受我的难处，你知道那些项目有多难谈嘛，你知道那些人有多难缠嘛！”
“能用筹码解决的事，都不叫事，这个筹码并非只包括钱。”
顾霆夜越想，越觉得林若瑶现在在商界的状态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