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咱们boos么？”
“我是不是眼花了？”
“我肯定在做梦，这个世界怎么突然变得魔幻起来了？”
一群人小声地交头接耳，当事两人反倒坦然自若。
一是林若瑶是真的很虚弱。
病了一晚上现在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双腿发软，发烧或者别的缘故浑身肌肉酸痛。
所以，顾霆夜要伺候她，那就伺候吧。
谁叫自己变成这样，也有他的责任，而且大部分都是他的责任。
二呢，则是顾霆夜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
林若瑶是他放在心尖上宠着的，放在手掌心捧着的，他心心念念了好久好久的小姑娘。
他抱她下来吃饭不是很正常？
他给她裹毯子不是很正常？
他给她穿拖鞋，不也很正常？
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他昨晚不当人。
看着小姑娘发烧输液病恹恹的模样，他自己心里快要自责愧疚死了。
所以，他宠着小姑娘有问题么？
没有问题。
正当众人交头接耳互相掐肉以证不是在做梦时，众人注视下的林若瑶，抬起手在蹲在她面前的顾霆夜的头上，狠狠揉了两把。
林若瑶摸的开心，甚至还哼出两声轻笑。
“叫你老是像摸小狗一样摸我，嘿嘿，现在也被我摸了吧。”
顾霆夜听着小姑娘得逞的声音，缓缓抬起头，目光宠溺地看向眉眼弯弯的她。
“好摸么？”
林若瑶听此，又伸手在顾霆夜头上揉了揉。
随后，心满意足地重重点头。
“嗯，好摸。”
“那以后，你随便摸。”
林若瑶顿时笑眼涟涟，唇边满是明媚。
佣人们和保镖们面露惊恐。
承受能力差的，甚至已经抱着头窜了出去，其中以保镖居多。
毕竟在保镖们的印象中，他们的老板，向来不苟言笑，阴鸷狠戾，冷面煞主，万年寒冬。
今天发生在他们眼前一切。
使他们的世界观，直接崩塌。
抱头窜出去的不少人甚至嘴里喊着：“我是谁？我在哪？我看到了什么？”
屋内角落，小安一脸姨母笑地看着餐厅内的一幕。
胳膊肘戳了戳身旁的程裴，小安悄声说道：“这糖好不好磕？好不好磕？我怎么感觉，我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接送小少爷或者小小姐上下幼儿园的场景了，嘤嘤嘤，我好感动哇！”
程裴表面没什么反应。
或者换句话来说，整间屋子里除了当事两人，面对这场景最淡定也最无动于衷的人，就是程裴了。
程裴的脸上丝毫没有震惊，也没有惊恐，反倒面色很是凝重。
他看向顾霆夜的眼神里，少了些敬佩，多了些一言难尽。
听佣人说，昨晚林小姐病的很重。
发起了高烧，打点滴打了一晚上热度才退下去，而且昨晚还有佣人听见林小姐在主子的主卧里，哭的相当凄惨。
林小姐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她肯定不会希望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抱着下楼梯。
结果呢？现在再一看，林小姐居然路都走不了了！
脸色那么苍白，看起来那么虚弱！
嗯，主子真不是东西！
居然这么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