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宁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按理说,这是新被子,上面不应该有什么气息的。
但是,可能是因为刚才南照欺身而上,压过这里。
所以,此时时宁宁将脸埋在上面,隐约还能嗅到一丝丝属于南照的气息。
很浅淡,但是却是真实存在的。
时宁宁没控制住,又快乐的吸了一大口。
此时,虽未天黑,但是时宁宁已经开始期待晚上了!
刘春梅在外面帮着洗洗涮涮的,村里摆酒席都是在自己家的地方,碗筷什么的,也都是外借的。
所以,如今需要刷洗干净了,再还给别人家里。
这两年还好,附近几村,有两家专门就干这种事情的。
说白了,就是结婚向外租碗筷,倒是省了他们办酒席人的事情。
因为不需要各家记账什么,有的时候人家不愿意,还得说好话之类的。
租借碗筷的话,你给钱就可以。
而且只和一个人之间有账目往来,其实也好算。
刘春梅干活的时候,时不时的还往屋里张望。
王桂花不懂,还小声问她:“妈,你看什么呢?”
刘春梅白了她一眼,小声嘀咕着:“这两人不会大白天的就干晚上的事情吧,这让人听着动静多不好啊。”
院里除了他们,还有几个热情的婶子在帮忙。
这让人知道了,哎哟,羞死个人喽。
好在,南照很快出来,倒是让刘春梅安心很多。
人多力量大,东西很快洗涮干净,刘春梅带着几个儿子一起过去还碗,剩下一点边角零碎的活,南照自己就干得过来。
酒席剩下的菜,刘春梅问了一下南照,知道他不在意之后,就由刘春梅做主给帮忙的婶子们分了一下。
当然,老宅那边也得留一份,省得时老太挑理。
一切忙完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进入十月之后,相比夏日,天黑的早了些。
大家收拾完,各回各家,把时间和空间,让给了小两口。
几个婶子走的时候,还打趣的看了看南照。
把南照看得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朵,然后婶子们笑得更欢了!
把人送走,又把院子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关了大门,南照转身回家。
他身上还有酒气,所以又烧了热水,先问了问时宁宁要不要洗。
时宁宁昨天晚上刚洗过澡,如今天不热,倒是不需要天天洗,所以只简单的洗了洗手脚,便出来了。
倒是南照去冲了个澡,虽然他昨天刚洗过,但是又怕这一身的酒气熏到了时宁宁。
很快南照冲好出来,身上只穿着裤子和白色背心。
纯白色紧身的背心,衬得他背部的线条特别好看。
正面则是那种让人眼馋的美好,人鱼线蜿蜒去了不知名的远方,看得时宁宁一阵阵的口干舌燥。
南照洗澡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等不及了,但是此时看着近在眼前,昏黄灯光下的小姑娘,却又慢慢的放松下来,心情似乎也没那么急切了。
起初,他是不好意思的坐在炕边上。
不似是下午的时候,那样迫不及待又凶猛的将时宁宁压到墙上亲。
这会儿,他似乎终于不好意思了,稍稍有些扭捏。
看着这样的南照,时宁宁轻轻问:“不睡吗?”
一句话,点燃了夜晚的开关。
南照终是不再压抑自己,关掉了刚开没一会儿的灯,飞快回到了炕上。
夜色渐浓,一切慢慢隐于黑暗之中。
隐隐约约的,时宁宁似乎听到南照说什么,只是神思迷离,又有些听不清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