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儿,我可以等。。。。。。”荀思徽很卑微地说。
余悠然忽然想起江淮明在被自己拒绝后,最后一句话也是:“悠然,我可以等。。。。。。”
“不用等,我会试着喜欢你,给我一点儿时间。”余悠然脑子里有个小人儿赢了,她觉得自己26岁了,要不就顺其自然谈个恋爱吧,大哥不是帮自己争取了2年的时间么,慢慢谈,自己是否能回得了都很难说的了,假如真的爱上了,就不走了,26回去也是大龄女青年了,还得被哥哥逼着继承家业,不愿意。现在可是16岁豆蔻年华啊,原主不在了,要不就替原主去爱他吧,占着坑,总要做点儿事儿。
“然儿,真的?”荀思徽似乎松了一口气。
“嗯,真的,不是看卧室吗?走吧,不过不准乱来。”心理上说服自己以后,余悠然立马轻松了很多,又恢复了那大大咧咧的性子。
“我不会。”荀思徽很想抱余悠然的,抬起的手又尴尬地放下了。
余悠然主动牵起荀思徽的手往内屋走,荀思徽的心脏砰砰砰得跳,脸上表情轻松了很多,什么军报,不想看,还是讨媳妇儿开心比较重要。
荀思徽的卧室很简单,还保留着昨日大婚时的红棉被,红绸红帐,床两侧各一个衣柜,有一侧靠窗下有个罗汉榻,上面有个熏香盒,榻上一角也摆着书,这倒是和余悠然的闺房很像。
“嗯,很整洁。”余悠然环视了一周。
余悠然坐上了罗汉榻,随手拿了一本榻上的书问道:“我能看吗?”
“我屋里的书,然儿都可以看,然儿有空能不能经常过来看书?”
“不能,你有公事的,我可不想听你们的军事机密。”
“我对你,没有秘密。”
“有喜欢的,我能不能借走回自己院子看?”
“不能,我就想然儿在我屋子里待着。”
“你不能这样霸道的。”
“然儿觉得这样就霸道了?”
“你看哈,你总要跟人议事吧,你们议的事情都是这个国家最顶级的机密,万一我听见了说漏了嘴,那我不是成了罪人。”
“这个国家没人能治你的罪,再说,我的议事厅不在这里,隔壁有间屋子才是办公事的地方,外面书房只是我个人的。”
“额,你的屋子人来人往都是男的,我是女的不方便的。”
“没什么不方便,这里面的东西你都可以用,你若常来,我便命人不准进这个主屋的门,一切都去议事厅。”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得斗着,荀思徽个子很高,余悠然坐着,他便半跪在她面前与她平视着说话。荀思徽看着余悠然一开一合的樱桃小口,好想上前咬一口尝尝味道,但忍住了,他答应过的,该死的答应,还是怕然儿生气,今天差点儿就搞砸了。
“小姐,你在吗?”秀儿在门外喊。
“这里没小姐,只有夫人。”荀思徽没好气得回道。
“荀吉,把人赶出院子。”荀思徽大声吩咐道。
“是。”随即听到荀吉拉走秀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