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
饭后,长公主便让他们回去休息了,自己才打开信和锦盒看,片刻后,痛哭流涕。
两人又沿着路往余悠然的院子走,走到门口抬头看看,悠然居的牌子居然还没有挂上,荀思徽皱皱眉,什么也没说。
月光洒在地上,像是铺了一层银霜,屋里亮着灯,应该是秀儿在,他们便没有进屋,站在桃树下说话。
“然儿今日在舅舅面前说的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这句话很得我心。”
“什么?”
“南线战事情况很复杂,不久以后我得要过去,这次过去前需要舅舅做些决定,今日问你战事的事情很突然,我也没有预料到,但你回答的很好,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思徽哥哥,我不知道你们战事到底什么样的情况,我知道不能细问,属于军事机密,但是,今日的话我也就是说了一个小孩子打架的比喻,没有说完,我也不敢说,我怕多说了,对你和父亲,哥哥不好,其实我能看出来作为武将是不喜欢打仗的,兵书上有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和平才是最好的防守,和平也是百姓所愿。”这段话是余悠然在上大学期间参加了一个辩论会,关于诸葛亮是否应该出祁山,以攻代守的辩论,当时的辩词还记得。
荀思徽听完这番话惊呆了,一脸探究得看着余悠然:“你是谁?”
余悠然看着荀思徽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我是不是又瞎逼逼了,怎么解释?
荀思徽看悠然看得很认真,没有错过她眼神里的一丝惊慌。
“我书上看的。”余悠然觉得没办法了,算了,以后什么都推给书吧。
“那你刚才那句上兵伐谋的话是那本书看到的?”
“我。。。。。。忘了。”余悠然假装想了一下。
“然儿能仔细想想吗?我也想看。”
“额!”基本上余悠然已经确定了,孙子兵法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但像荀思徽和自己父亲和哥哥没有这样一本兵书怎么打得好仗?那本书可是经典,是兵法基本教材。但自己怎么才能给他们看到?自己外挂里面有完整版的,可以抄下来,但怎么给是个问题。
“也许是爹那里看到的,也许是外面书市看到的,时间长了,我真的记不清了,我想起来告诉你,好不好?”拖延时间是最好的办法。
“好,然儿这两天让我很惊喜。”荀思徽的眼里冒着星星,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余北胜是自己最亲密的战友,那余悠然就是知己。
余悠然看着眼里冒星星的荀大将军,顿时觉得气氛不太对,赶紧说了句:“那个,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手指了指屋子。
“然儿与我多待一会儿都不肯?”荀思徽很委屈,每次气氛正好时,然儿就找理由避开。
“不是,我。。。。。。好吧,再待一会儿。”余悠然有些无奈,她不想把感情条拉的那么快,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回现代,不敢乱来,否则到时候伤人伤己。
“算了,然儿回去吧,你明日早上还要跑步的,早点儿休息。”荀思徽放过了她。
“我看着你进屋。”荀思徽把手背在后面,抬抬下巴说道。
“嗯,思徽哥哥,晚安。”余悠然朝他挥挥手。
“晚。。。。。。安。。。。。。”人进屋了,荀大将军还站在院子里看门,小站一会儿才走了,走了院门外抬头看了眼树上的荀吉,唤下来。
“明日继续,另外,去催一下刘管家,悠然居牌子的事情快一点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