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悠然唤了秀儿与她一起坐在马车内,荀吉驾车,三人往城外行驶,因为上次被刺杀的事情发生后,余悠然这次身上就带上了长胜给她的爆炸球,以防万一。
在车上,秀儿又缠着余悠然讲故事,余悠然干脆就和秀儿坐到马车门口的位置,这样荀吉也能听见,讲了《画皮》的故事,吓得秀儿蜷缩在一起,余悠然讲故事绘声绘色的,连荀吉听得都握紧了马鞭,身上发冷,讲完也到了城郊,荀思徽和安青已经骑马等在了路口。
余悠然看着荀思徽骑在马上雄姿英发的样子,很是帅气。他似乎也看出余悠然崇拜的目光,并未下马,伸手邀请示意她,余悠然从未骑过马想试试,抿嘴一笑下了马车。荀思徽见她想骑,下了马,伸手夹住她腋下,一使力就把她送上马背,自己再轻松飞身上马。马很高大,刚坐上,余悠然极不适应,很是紧张,两只手抓紧了马鞍,荀思徽从怀里掏出了那日的手帕蒙住余悠然的口鼻,后面系好,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也没问,由着他。
“然儿骑过吗?”
“没有。”
“别怕,有我。”
余悠然点点头。
荀思徽狡黠一笑,两腿一夹马肚,马就开始跑起来,开始并不快,余悠然只是扶稳了马鞍就好,待她适应了一小会儿,马开始飞奔,她吓得抱紧荀思徽的手臂,双眼都不敢睁开,求着他骑慢点儿,他没理会,仍旧越来越快,赶紧往后缩进他怀里死死抱着,荀思徽低头看了下吓坏的小猫咪笑坏了,搂紧她。
秀儿坐马车,荀吉和安青跟着后面慢慢走,路上荀吉把刚刚余悠然讲的《画皮》又给安青讲了一遍,吓得秀儿捂住了耳朵,安青听得津津有味。
小半个时辰,两人就到了行宫外,停下马,余悠然还惊魂未定,还抱着荀思徽一只手臂,他都能感觉到她心脏的狂跳。出示了令牌,守卫放他们进去了,余悠然没骑过马,大腿酸得站不住,荀思徽干脆抱起她进了行宫。行宫实际是皇家的人的避暑山庄,位于皇都西面一处山脚下,三面环山为绝壁,朝南为开阔地,行宫在凹处,四周都有守备,山庄的风格和皇宫类似,他们到时已太阳落山,看不清更多景色。
行宫内小官为他们准备了卧房,一进房间,荀思徽便放下了她,刚落地,门被关上,她被荀思徽抵在门上,一只手搂紧腰往上一提,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照着唇的位置吻了下去,手帕没摘,隔着两人的唇。刚刚在马上,身体的接触已经让他心有悸动了,这会儿忍不住了,他不敢摘了面帕,怕失控。
搂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吻越来越热烈,余悠然觉得他的气息升温了不少,推推他的肩膀,示意他停下,顿了一下,没有松开,接下来一阵啃咬,就是不松开,余悠然开始挣扎,他松开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托着臀部抵在门上,她一惊,下意识双腿环住他的腰肢怕掉下去。荀思徽像是得到了鼓励,直接冲着她的下颚,脖颈细细吻上,舔舐着,余悠然最受不了这样,身体都软了。
过了一会儿,他停在她的肩窝里,喘着气,感受着她的心跳,她的气息,余悠然轻轻安抚着他的后背,不敢有更多的动作,气息平稳后才放下她来,解开她的面帕,又揣回自己怀里。
“你什么时候偷走的帕子?”余悠然问道。
“你都是我的,怎么叫偷?”荀思徽拉着她在窗边的罗汉榻坐下,倒了杯水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