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的马腾听闻兄弟韩遂之言,顿时不禁愣住片刻。
“文约,何出此言呢”
“兄长呀!如今的李傕、郭汜占据长安,拥兵十余万,咱们加起来也不过三四万的兵马,如何可以攻下长安呀!
“更何况,长安城高墙厚,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兄长与我合兵怕亦是攻克不下,更何况我军本就粮少,奔袭长安,但凡久攻不下,到时我军危矣!”
“还望兄长三思啊!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军此时前去讨伐李傕、郭汜,无异于以卵击石,到时再悔之晚矣!。
“够了!”
马腾怒而喝道:“文约!我马腾只知道忠君报国!不知道什么是,有所为,有所不为。
“如今奸贼当道,小人得志,四百年的大汉岌岌可危,如此时刻凡是能人志士,皆可杀敌建功,匡扶汉室,如今天子诏令已下,莫说是李傕、郭汜,哪怕刀山火海我也要去。
“兄长!”
“我意已决!休要再劝,文约如果实在不愿前往,某率自己的本部兵马前往便是。”
韩遂见此时的马腾铁了心,要奉天子诏令讨伐李傕、郭汜,明白自己无论如何再劝,恐怕是也改变不了自己这位兄长下定的决心。
韩遂在心中默默思虑片刻肃然道:
“兄长,何出此言,你我兄弟共为一体,虽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兄长既然此时已经下定决心,我陪兄长共同进退便是”。
站在一旁的马腾闻言兴奋道“文约,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你我兄弟携手,讨伐逆贼,拿下长安,匡扶汉室,迎接陛下还都长安,到时候,吾与文约便是汉室第一功臣!”。
“兄长,此时还言之尚早,咱们兵合一处,兵力不过三四万,想要讨伐李傕郭汜,拿下长安,却是要好好的谋划一番,万万不可鲁莽行事”。
马腾心情大好之下说道“文约,有何妙计,贤弟快快说来。”
马腾对于自己的这个兄弟的计谋可是非常的欣赏,韩遂以权谋之术闻名于凉州被称为“黄河九曲”
韩遂更是以汉人身份,成为了羌军的首领,羌人部落无不尊奉韩遂的统领。
“兄长,长安的李傕,郭汜,狼子野心,但其实二人志小才疏,并无谋略,占据长安无非就是靠着董卓遗留下来的西凉军,靠着武力占据长安,但兄长绝对不可以强攻长安,兄长如果率兵而去,李傕郭汜必然有所防备”。
“兄长可与我演一出戏”。
马腾闻言不由大为好奇道:“贤弟,演出何戏”。
“兄长,自从咱们上次联合讨伐李傕、郭汜战败以来,李傕这些年来一直希望离间兄长与我二人,策动西凉内乱,好让我与兄长相争,他好在一旁得渔翁之利。”
马腾听闻沉声道“不错,李傕确有此狼子野心!”
韩遂思虑片刻之后继续说到:“既然如此,兄长可与我佯做争斗,以至于激起刀兵,以此来迷惑李傕”。
马腾露出疑色:“贤弟,如何该迷惑李傕?”
韩遂缓了缓说道“我即刻写信上表给李傕,告知李傕,愚弟并不想遵从天子诏令,但兄长从中逼迫,欲要夺我的兵马。
“兄长之后便可广告天下,说我韩遂不遵天子诏令,不服兄长的调度,要将愚弟诛杀,如此,兄长便可以率兵佯装,攻击我金城大营。
马腾闻言激动道:“贤弟,然后该如何行事呢”。
韩遂沉声说道:“如此,愚弟便可以向李傕上表言明,兄长率军攻打我的城池,数日之内愚弟连上数表,一表比一表急切,到时候李傕郭汜,一定认为西凉已经大乱”。
“贤弟,那接下来如何呢”
“接下来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