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豹沉声说道:“张绣你算个什么东西,残暴不仁,轻贤慢士,赏罚不明,祸害潼关,潼关迟早城破人亡。”
“众将士们!张绣连薛将军这样的有功之士,都况且如此对待,跟随这样子的主公,又有什么意义,我魏豹今天就反了。
“不想身死的,就随我举义,扑杀张绣,投奔天子陛下!”
此时坐主位之上的张绣,见屋内的诸将蠢蠢欲动,急忙的奋而起身,镇定大声说道:“死到临头了,还敢大放厥词,今天谁敢造反!全部一并斩杀,左右给我将魏豹贼子,压下去斩了!”
话音刚落,电光火石之间,魏豹却是抢先一步,将围在薛礼身旁的一名亲兵士卒一剑斩杀,顿时喋血当场。
薛仁贵见状迅速的夺下死去亲兵手中的环首刀,此时屋内一些平日里与薛礼亲近的诸将,见状顿时纷纷拔剑,一场厮杀,在所难免。
坐在上方的张绣,急忙抽出佩剑,而屋内的亲兵,连忙举起手中环首刀,向薛礼、魏豹砍去。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薛仁贵以迅雷之势提起手中的环首刀,左劈右砍,寒光顿闪,顷刻之间便砍杀三五名士卒,屋内的亲兵人数虽众,但根本不是薛仁贵的一合之敌,每一招都带走一名士卒,一柄环首刀被薛仁贵挥舞的虎虎生威。
屋内的魏豹与诸将亦是纷纷举剑砍杀,屋内诸将领早就对张绣平日里的的所作所为心怀不满,离心离德,如今还不如造反,投降天子,起码还有一条活路.。
不消片刻之间,薛仁贵一人将屋内的士卒斩杀大半,余下的亲兵看见薛仁贵如此骁勇,纷纷不敢向前,脚步不由自主的缓缓向后退去。
张绣见状十分的惶恐,急忙躲在剩余亲卫的身后,自己准备这么多人既然还斩杀不了一个薛礼,随即大声向剩余的亲兵大喝道“今日谁要是能斩杀薛礼,官升三级,赏千金!”
但此时此刻的亲卫早已经被薛礼杀破了胆,对张绣的许诺无动于衷,再大的官,再多的金子,也得有命享用不是。
此时的薛仁贵浑身浴血,宛若杀神降临人世间,手中环首刀更像阎王的催命符,一双虎目望向屋内剩余的亲卫士卒,张口大喝道:“张绣今日必死无疑,不想死的,尔等放下手中的武器各自散去,本将既往不咎。”
屋内的士卒,闻言好似听到了天籁之音一般,纷纷不敢有半点的犹豫,急忙将手中武器放下,纷纷跪地求饶。
薛仁贵缓缓的走向面前的张绣,此时此刻的张绣肝胆俱裂,自己千算万算,没想到薛仁贵居然如此勇猛,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
张绣紧握手中的佩剑,欲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一个箭步冲向前去,剑如流星般向薛仁贵刺去,但张绣又如何是薛仁贵的敌手,手中佩剑刚要刺来,便被薛仁贵手中环首刀斩落。
失去武器的张绣宛如一只没有牙的老虎,颤颤巍巍的说道:“薛,薛礼,你,你敢杀我!是我亲手将你从军中提拔上来的,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
薛仁贵缓缓开口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但我不会杀你,杀你只会脏了我的手,你的罪孽将由当今陛下来审判你!”
“魏豹!给我将张绣绑了,押下大牢,由你亲自严加看守,其余人等全部随我前往营中,控制诸军,立刻将城门打开,派人前往城外迎接陛下的王师进城!”
此时此刻的刘协率领两千虎贲军轻骑,领着虎贲军副将武松与周仓,还有亲卫裴元绍与裴元庆兄弟,刚刚赶到徐晃的军营之中,至于虎贲军的主将王伯当,自己并没有让其随行左右,而是让其统领虎贲军,随后赶到。
帅帐内军中将领分坐两旁,刘协端坐在帅位之上,在听完徐晃的禀报之后,刘协不禁笑道:“公明有所不知,那薛礼乃是父皇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