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攻难守,乃是韩遂故意不攻,引诱我军上钩的诱饵。”
听到刘锜的解释后,帐内的诸将,这才恍然大悟。
武松却是按奈不住,急切的问道:“大都督,既然已经知晓韩遂的意图,定然有妙计破之,武松不才,愿意为先锋。”
紧接着其余将领,顿时按捺不住,纷纷请战。
刘锜抬手制止住喧哗,严肃道:“军中的粮草不足以久耗,不管韩遂有何计策,明日大军都必须要攻城,本都督需要留下一半的兵马击破北面的羌人。
“其余的人马在拿下安定郡的两县后,起码需要据城死守三十日。
“此战凶险万分,韩遂见我军上钩后,必定会穷凶极恶,引大军来攻,不知诸将谁愿前往防守?”
“末将愿往!”
话音刚落,帐内的诸将,纷纷出声请战。
刘锜望向帐内纷纷请战的诸将,思索片刻,大声说道:“魏延,武松!”
“末将在!”武松面露喜色,当先站了出来,紧接着魏延也连忙出身。
刘锜故作沉吟道:“命你二人各率本部五千兵马,分别去攻泾阳与临泾,拿下两县后,立刻准备守城的器械,时刻提防韩遂来攻!”
魏延与武松齐齐大声回道:“末将领命!”
说罢,便准备转身离去,做大军开拔前的准备。
“慢着!”
闻言,魏延与武松急忙转身回头向发声的刘锜望去。
刘锜望着面前的魏延与武松,面色肃然,沉声说道:“两位将军,如果在三十天之内丢了城池,你们都将会是死罪!”
“而三十一天,你们要是丢了城,你们仍然是功臣,并且是此战的第一大功臣!本都督会向陛下上奏,亲自为两位将军请功。”
“末将明白!”
“末将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后退!”
接着刘锜看向殿内的马铁,马休、魏延、武松,缓缓说道:“诸将都是自己人,本都督今天就直说了,此番本都督迎战羌军,不比防守县城要安全,甚至危险更甚。”
刘锜缓了缓,开口继续说道:“并且此战只可胜,不可败。韩遂败了还有退路,可以退回凉州,而咱们没有退路,咱们的身后就是长安,就是陛下!咱们无路可退!”
话音刚落,马铁与马休,对视一眼,齐声说道:“还请大都督下令,未将必效死力!”
见此,刘锜也不在遮拦,直接开口说道:“此行出战羌人,一万大军只准备十日的粮草,十日之内,如果不能将羌人击溃,本都督自缚以向陛下谢罪!”
“十日的粮草?”屋内的诸将几乎瞪大了双眼。
马休惊疑的问道:“大都督,咱们一万兵马,只准备十日的粮草,这仗该如何打呀?万一受挫,咱们又没有后勤补给,这一万大军将死无葬身之地呀!”
闻言,刘锜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不错,但是咱们如果不能将彻里丹的大军迅速的击溃,快速回援安定,咱们就算带一座山的粮草都是无用。”
性格沉稳的马铁,跟着说道:“休弟,大都督说的对。”
一向沉稳的刘锜,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此战是我军与韩遂军的首战,但也是决战!只要咱们将彻里丹击溃,何愁没有粮草。
“羌人的牛羊、战马,就是咱们的粮草,就是咱们的补给。如果不能将彻里丹击溃,被韩遂派兵合围,咱们那时必死无疑,还要粮草干嘛?”
闻言,马铁面露沉思,缓缓发问道:“大都督,彻里丹的大军,在安定郡四周游荡,我军如何能够将其一举全歼呢”。
站在舆图前的刘锜,用手指向舆图的一点,开口说道:“将军请看,从羌人的部落出兵至安定,沿途地势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