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七郎顿时就明白了:“大人,我们就带了点吃饭的钱,真没抢劫”
“真的吗?”
“真的!是天上的皎月还真!哎!哎!大人你干嘛~哎哟~”
我两眼放光:“哟!还有新面孔”
……片刻后……
“哎!大人真的没了,一点都没了!”
“哎!大人别摸了,薛二当家说的是真的!”
“哎!大人,俺让你摸!俺让你摸!快让您这骏马别拱了,哎呀!”
……又是片刻过后……
“吾等走了,各位好好植树吧!”
“好的大人!弟兄们干活了!呜呜呜呜呜~”
“二当家啊!他才是土匪啊,我那连婆子(老婆)都不曾找到的私房钱都被他摸去了,我不想活了。”
薛七郎看眼下的小弟们一副人间不值得的表情安慰道:“他还是留了些钱财给我们,好了好了,别哭了!人就该有个人样!”
“二当家那咱们该怎么办?”
“植树!呜呜呜呜呜!只希望大姐能帮我们出口气!”
“二当家别伤心了,说不定那小子已经被当家的迷住了。”甲三为了缓解气氛便说道。
“哈哈哈。”
“有可能。”
“也是”
待大家状态好了过后薛七郎大喝一声:“弟兄们!干活!”
众人:“好嘞!”
薛七郎突然有感而发:“你不植树我不植树,荒凉大山怎么变成绿水青山。你植树我植树,百十过去便是金山银山,祖国的大好河山!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弟兄们!从现在起我们便是凉民!”
“好嘞二当家!”
…………
把视角拉回“吾”这边。
应蔚雪遮住嘴巴笑到刚才的事:“哈哈哈,公子这般倒是更像山贼吧”
就这样我们几个又是开心的交谈了一番。
不多时(没过多久)。
“哪能与你这山贼头子比?”我的这番话让气氛冷淡了下来。
应蔚雪带着三分慌张七分镇定的说道:“公子可别那这开玩笑了,奴家怎可能是那作恶多端的山贼呢?”
三分慌张(这里指的是做给人看的,怕别人误会那种)七分镇定(这里是故意表现出自己行得端立得正)。
其他二人也是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解释道:“那姑凉出现的是否太过偶然了?汝那春雪院离吾等吃饭之地也是有点远的。那汝却说汝沐浴前行是否太过刻意?
况且吾那时一直背对那边,汝又怎能观其容颜?况且汝乃花魁其盛颜也是可圈可点。但吾观一路上少许人又亵渎之意多数人为敬畏,这做何解释?”
应蔚雪回到:“公子,那是因为奴家那时放好出门,你还未进那餐馆便已经见到其容颜。而那沐浴后来看公子也是真的,那时真的怕再也见不到公子。
那些人看我只有可能是亵渎或者欣赏,可能是公子太过警觉了。”
【看了诈得太小好是再诈一诈比较稳妥】
我继续追问道:“那汝既然是头号花魁,春雪院怎会让汝轻易离开?那汝出现在冀周城是否太过于巧合?特地赶来也就算了,为何不沾半点风尘?”
应蔚雪擦着眼泪说道:“公子您吓到雪儿了~奴家出息在冀周城实属思君。不沾半点风尘不过是为了想以最好的容貌见您。”
我眼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我心生一计喝道:
“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如此那春雪院里的那个山贼你做何解释?!要不要吾现在去把他寻来?”
应蔚雪叹了口气:“没想到公子不仅武功盖世而且还心思稠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