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家啊,医生说国外的专家团可能下个星期才过来,他的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拖。”苏语兮隐隐担心。
“你怎么担心他?以前我生病的时候,你可没这么担心过。”裴慕白有点吃味。
“裴慕白,这种醋你也要吃吗?我只是希望他快点好起来,这样我也不用天天跑医院去看他啊。”
裴慕白:“……”
医院的病房里,宫程沉沉地睡着,安安守在一旁。
“兮兮,裴先生,你们来了。医生说他的病情越发严重了,可能需要尽快做手术。宫程不肯打麻醉,医生在他的营养液中加了麻醉药,他暂时昏睡过去了。”安安一脸心疼地望着病床上的男人。
宫程是个固执的人,痛死都不愿意打麻醉,她实在不忍心看到他那么痛苦,才让医生给他加了麻醉药。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床上的男人,看上去那么脆弱。
“老公,你有办法救他吗?”苏语兮也很心疼宫程,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亲人,所以跟他生生相惜。
“放心,他没那么容易死掉。”裴慕白出去打了个电话。当初他也病的很重,医生说手术成功的机率只有一半,他赌对了
。宫程比他还爱赌,而且很少输。
这些年,他们亦敌亦友,如果不是宫程这个强劲有力的竞争对手,他的事业可能做不了这么大,他不会让他就这么死掉的。
裴慕白接完电话进来,十分确定地告诉她:“专家团明天就会过来,如果国内治不好,就去z国。”
苏语兮点头,想说句谢谢。可对方是自己老公,说句谢谢也太见外了。
“先让他休息一下吧,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安安也起身走出了病房。
“兮兮,要是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你会不会为了我,拼命去求宫程?”裴慕白问苏语兮。
“胡说八道什么,你不许生病,你要是病了,我和孩子怎么办?”苏语兮根本不想跟她讨论这个问题。
“兮兮,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在你出车祸之前,我们有过半年冷战。”有件事一直压在裴慕白心里,他早就想告诉她了,只是时机不对。
“哦,为什么啊?”苏语兮好奇地问。
“有一次我出差,被人算计了,醒来一个陌生女人赤身裸体躺在我的床上。”
一个陌生女人赤身裸体躺在他的床上,能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