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总还不走,留在这等着吃饭吗?”宋梓白挂断电话,挑了挑眉。
凤景炎靠在门上,噗嗤一声笑出来,“抱歉,没忍住。”
说罢,他一本正经的转过身去,但肩膀怂动的幅度出卖了他。
战南霆站在原地,看向宋梓白的眼神有些复杂。
“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讲话吗?”
他冷着脸,后背绷得紧直,但是垂在身侧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宋梓白微微仰起头,“别说的好像我跟你很亲近一样,战总别忘了,咱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战南霆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划过一抹黯然,他早该想到的。
“梓白,我...”
战南霆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打断了。
陆靳远扶着轮椅,坐在门口,目光扫在战南霆身上。
“战总也在啊?也来看病?”陆靳远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宋梓白转动着手里的笔,缓缓开口:“他是脑子有问题,我治不了。”
战南霆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随即转身离开。
“莫名其妙。”凤景炎嘟囔了一句,转过身来:“老大,我先走了,你有事情就叫我。”
宋梓白点点头,起身走到陆靳远面前。
“梓白,我的腿...”陆靳远迟疑了一会,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真的能……能治愈吗?”
他一句话说的极为费力,每一个字都是下定了决心。
宋梓白俯下身,在陆靳远的膝盖处捏了捏,简单的检查之后,她一脸简单的看向他:“靳远,我有很大的把握。”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但是医学上没有绝对,任何事情都是有风险的,你愿意相信我一次吗?”
宋梓白仰起头,清澈的目光与陆靳远对视。
从她的眼神中,陆靳远觉得自己收到了很大的鼓舞,他重重的点点头:“我相信你,我也愿意试一试。”
从他坚定的目光中,宋梓白也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希望。
虽然不知道陆靳远为什么改变主意,但只要他肯积极的配合治疗,无论是作为医生的立场,更或者是好友的立场,她都为他感到高兴。
“治疗的过程很不容易,你要有心理准备。”宋梓白站起身,双手揣在白大褂的兜里:“你要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痛楚,一旦放弃,前功尽弃。”
她说着话,语气里颇有些遗憾。
之前也遇到过这样的病例,但是病人实在承受不住,中途放弃了治疗。
陆靳远的双手抚摸着膝盖,眼底燃起希望的光芒:“我一定要治,我不想再失去这个机会了。”
听到这话,宋梓白不禁联想到陆老爷子生日宴上战南霆说的话。
她拍了怕陆靳远的肩膀,沉声道:“你不必在意战南霆的话,玫瑰怎样都是玫瑰。”
“我是因为...因为爷爷。”陆靳远握紧了拳头,他原本想说因为你,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宋医生,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勾引男人的地方。”陈红红尖锐的声音在办公室门口响起。
她一身白大褂,带着一副半框眼镜,带着几分妖冶的气息:“怎么在宴会上被人家爆出来你脚踏两只船,还不够丢人吗?现在竟然还搞到医院里来?”
宋梓白靠在椅子上,手指漫不经心的抚摸着桌面:“我看你是嫉妒我吧,陈医生?”
陈红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炸毛了:“宋梓白,别开玩笑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水性杨花。”
陆靳远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抹危险的气息。
陈红红后背一凉,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被毒蛇给盯上了。
她僵硬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