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野身材那么好,要真说是占便宜,也是鹿晚比较划算。
她的手在他的后背就没有停下来过,从腰往上,感受着他恰到好处的肌肉,最后勾住了他的脖子。
微微挑眉的神情,放在古代高低也是个到处沾花惹草的公子哥形象。
时慕野也不放过她,将她抱紧,整个人缩在他的风衣里,“摸够了没?现在是不是该换我了?”
被鹿晚占去的便宜,他当然得讨回来。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唇上一热,时慕野的吻毫无预警地落了下来。
山野丛林中,一片不太平整的石头地上,吹来的风里带着砂砾,这个并不激烈的吻带着浓浓的宿命感。
鹿晚刚刚烦躁的情绪,瞬间被抚平。
今天果然是个最合适看流星雨的大晴天。
车子朝着岐山深处又走了两个小时,天色渐渐昏暗,明显感觉到气温越来越低。
车内开着暖气,烤得人昏昏欲睡。
时慕野递给鹿晚一块面包,“先吃点垫垫。”
鹿晚摇头,“不饿。”
“今晚的流星得半夜才到,还是吃点吧,不然熬不到那么晚。”
鹿晚依旧摇头,“没胃口。”
这几段山路颠簸得让她有些晕车,看着干巴巴的面包确实没什么胃口。
时慕野没有勉强,车速放慢了些,“快到了,前面那座山的背面,就是我们今晚的露营地。”
鹿晚眯着眼看出去,心情莫名有些复杂。
时慕野是有露营经验的,跟着他什么都不用做。
他一个人忙活着把帐篷搭好,又搭了个简易的烧烤架,“气温低,晚上得烤着火才能不被冻僵,还能烧点水泡泡面吃。”
鹿晚没听他说话,在摆弄着他的相机。
艺术毕竟是相通的,鹿晚没用什么技巧,仅凭着感觉拍了几张觉得好看的风景,就得到了时慕野的夸奖。
“不错啊,”他翻看着刚刚拍的几张照片,“构图取景都很不错,就是色彩稍微注意点就更好了。”
“怎么弄?”鹿晚问。
时慕野把相机递过去,自己站在她身后,扶着她的手,调整着镜头的位置和相机的参数。
“这里光线比较暗,如果开手动模式,就要把感光度调高,这样出来的照片不用依靠后期调色就可以很好看。”
时慕野的气息热热地喷在鹿晚的耳后,她缩了缩脖子,“时老师,你讲课就讲课,不用靠学生那么近。”
原本只是正常的举动,时慕野根本没多想,听到鹿晚这么说,他故意朝她身体上更贴近了些,“这是老师正常的讲课流程,麻烦学生专心一点,不要胡思乱想。”
分开前,他轻轻敲了敲鹿晚的脑袋,“好好拍,我先去烧点水。”
岐山的夜晚安静极了,时慕野选的露营地是一片树林从中最开阔的空地,一抬头就能看到月朗星稀的夜空,墨蓝色的天能让人心情平静。
距离流星雨的现身还有几个小时,两人坐在帐篷边上边吃东西边聊天。
“你爷爷遗嘱的事怎么样了?”鹿晚问。
“我已经回复时于尧,告诉他我答应了他的计划,先让他放松警惕,不过我还没落笔,需要找个律师再咨询一下看看,还好这几天老头子身体稍微稳定了些,一时半会人还死不了,我有时间再准备准备。”
鹿晚想到了什么,一拍巴掌,“找律师容易呀,我给你推荐一个,绝对的自己人,还是个经验丰富的大律师,找他绝对没问题。”
“谁?”
“方智迪,周艺白的追求者。”
时慕野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回忆了几秒想起来了,“上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