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
所以,鹿晚并没打算隐瞒,实话实说,“我们,在一起了。”
意料之中,只是这个时机下有些意外。
周艺白脚步顿了顿,“认真的?”
鹿晚也停下来,回头朝她笑了笑,“不知道,享受当下吧,以后会怎么样谁都说不准。”
听完这句,周艺白脸色略有些沉重,“总觉得他们这群人都不太单纯,你自己小心点就好,别让自己受伤。”
“这个‘他们’,听起来怎么意有所指的样子。”鹿晚明知故问。
“艾峻不单纯,时慕野也不是善类,他们这几个兄弟都不是好人!”周艺白咬着牙忿忿道。
鹿晚觉得好笑,还没来得及问她和艾峻之间发生了什么,楼下响起了车喇叭声。
几秒后,方智迪从车上下来。
“你约的他?”鹿晚惊讶。
“不是说时慕野找他有事,他过段时间有个案子要出差很久,刚好今天有时间,我就想约来你家比较方便,也安全。”
昨晚上鹿晚和时慕野聊过后,给他推荐了方智迪做参谋,帮他一起研究遗嘱的事。
这事儿太重要,鹿晚不敢耽搁,立马和周艺白说了,让她请方智迪出山。
周艺白也是个讲效率的人,确定鹿晚和时慕野今天能回来后,就把方智迪约过来了。
其他三人都是鹿晚家的常客,对这里很熟悉,轻车熟路一点没把自己当客人。
只剩下方智迪一个人显得很拘谨,和周艺白的对视也显得不太自然。
鹿晚给每个人倒了杯水,对方智迪说,“谢谢你啊方律师,突然找你帮忙,打乱了你的工作计划。”
方智迪很客气,摇摇头,礼貌地说,“没事的,帮被人答疑解惑,本来就是我工作分内的事,更何况你们是周艺白的朋友,能帮到你们的忙,我也很开心。”
“好了好了,”周艺白摆摆手,“先别寒暄了,说正事吧。”
时慕野和方智迪面对面说着遗嘱的事儿,鹿晚和周艺白坐在另一边听着。
周艺白听不懂,打了几个哈欠,昏昏欲睡。
鹿晚拍了拍她的手背先,小声问,“昨晚上没睡好?”
“酒吧三点多才关门,收拾整理完天都亮了,总共也没睡俩小时。”
“真是辛苦你了,”鹿晚说,“看你这脸色差的,可不能为了赚钱不要命,该休息还是得休。”
“我知道我知道,”周艺白斜睨了她一眼,“你现在真是一副贤妻良母的做派。”
“不过方智迪怎么看起来比你脸色还差,他怎么了,好像有心事?”
周艺白盯着方智迪看了几秒,“谁知道呢,他有事也不会告诉我,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