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但凡有人说的话不和他的心意,就要被拖出去挨板子。
“出去吧,我想自己呆会儿。”韩君策百无聊赖的撑着自己的下巴,盯着客栈下面。
夜有些深了,寒风阵阵的吹打在韩君策的脸上,冻的韩君策用披风将自己裹的更紧了。
忽然有人从窗户外面跳了进来。
“卑职无能,请殿下处罚。”那人身着着一身夜行服,半跪在韩君策旁边,对眼前的男孩子更是尊敬。
“无妨,你若是找到了他,那这天下第一刺客之名也该换人了。”韩君策大病初愈,又有伤在身,在风口吹久了,不禁的咳嗽两声。
“殿下,夜深了,卑职走时将窗户关上吧。”
“做好你该做的,不要多管闲事。”韩君策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只是一眼,却让那人忍不住的打了个机灵。
“卑职知错。”
“走吧,不用再找了,我自有打算。”
屋里再次恢复寂静,韩君策还是坐在窗户边,不过他的身边多了一床被子,将自己唔得严严实实的。
“傅寒衾,你会回来的,对吗?”
第二天一早,门外传来了阵阵的敲门声。
“进来。”韩君策的意识有些朦胧,口干舌燥,一发出声音,嗓子更是如针扎一样疼。
“阿策!”
傅寒衾见到韩君策时,韩君策的额头打着虚汗,还不停的咳嗽着,脸颊上是不正常潮红色,吓得傅寒衾立马将他抱回了床上,让阿涟去熬药,自己给韩君策擦拭着身子。
“你…回来了。”韩君策迷迷糊糊的盯着眼前的人,忽然露出来一个轻松的笑。
“怎么又把自己弄生病了?”傅寒衾心疼的用布轻轻擦拭着韩君策额头的虚汗。
恰逢阿涟将药端上来,听到韩君策与傅寒衾的对话,顿时跪了下来,泪声同下的说道:“少爷,今天就是要冒着打板子的风险我也要多这个嘴。阿涟跟写少爷有一段时间了,我从未见过少爷这样。自从傅公子你走之后,少爷天天坐在窗户边上盯着下面看,就连晚上都坐在那,谁劝都不管用,有时实在冷极了,才拿一床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这也已经不是少爷第一次生病了,大夫都来了好几回了,可只要病稍微好一点,少爷就坐在窗户边。他本就是之前本就大病过一场,又在救公子的时候受了伤,怎么能经得起这么冻?”
傅寒衾看着韩君策,反应有些迟钝,随即又流下泪水:“都是我的错。”
“别听她胡说,我…才不是在等你。”说完,韩君策冷冷的看了阿涟一眼后,立马尴尬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