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傅察瑾也看出来了北王的为难,苦笑着主动开口道:“我不会去找她麻烦的,王爷你放心吧。”
毕竟,北王妃说的从来都是事实,他傅察瑾再霸道,也不可能不让人说实话吧?
“王妃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人罢了。”傅察瑾自言自语的重复着。
王妃可怜,他傅察瑾不是一样可怜吗?一样在一段没有结局的感情中迷失自我。可是,王妃比他幸运的多,已经及时抽身,而他还在这苦海中挣扎着。
“谢谢。”北王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来,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傅察瑾摇了摇头,示意北王并不用说谢,突然抬起那双没什么光亮的眼睛抬头盯着他道:“朱玟,我们*吧(懂得都懂,番茄不让写)。”
北王一愣,随即便看傅察瑾急迫的过来索吻,并且手还放在了他的腰带上,一副随时准备将他脱干净继续的样子。
可北王还没忘记自己这副躯体刚刚经历了什么,那满身的印记,虽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可是只要将衣服一脱,发生了什么便一清二楚了。
傅察瑾才刚从昏迷中醒来,大夫特地交代了傅察瑾要静养,不能再受刺激,北王又怎么敢让他知道?
况且,他现在这么赃,他不想把傅察瑾也污染了。
“阿瑾,我有些累了,今天就算了吧。”说完北王就推开了傅察瑾,毫不留情转身去了书房。
傅察瑾看着北王那决绝的身影,忽然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原本就被王妃打的红肿的侧脸再次红肿起来。
“傅察瑾,你贱不贱啊?傅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傅察瑾的眼眶微红着,泪水不停地打转着,可却没有一滴落了下来。
如果可以,傅察瑾真的很想大哭一场,可是从小接受的教育总是告诉他不能哭,身为傅家的人,要学会忍耐,哭是懦夫的表现。却从来没有人教他如何用哭去发泄自己的感情。
那天晚上,傅察瑾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拿着一把剑在庭院中不停地舞动着。
如今已是深秋,不停地有冷风从傅察瑾的袖口进入,带着傅察瑾仅存的暖气离开。
他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颤抖的声音溢出,随风而行,带断了几枝紫薇花树的枝干。
而北王就在一旁的书房中,傅察瑾舞了一夜的剑,书房的灯便亮了一晚上。
皇宫中,一群长相酷似北王的男孩被公公们带着往寝宫里去。
那是皇帝疏解欲望的工具,闵逸不曾一次在这条路上看到他们往那个方向去了,甚至有时还看到过从那个方向抬出来的。
也是因为看到了这些孩子的容貌,闵逸才明白当时韩君策当时为什么那么坚决的想要把自己撵走,也更加愿死心塌地的跟着韩君策。
今日,他本是奉韩君策的命令去查一些关于黄河流域的资料,没想到又撞到了这些男孩。
他本来还是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走开的,但走在最末端的那个公公却突然发现了他。
“闵逸。”闵辛看着他有些欣喜的喊道。
毕竟是皇帝身边的人,还是官职比他大的内侍。无论如何,他叫自己,自己总是要过去打声招呼的。
“内侍大人安,可是有什么事要找奴才吗?”闵逸没有穿他那身太监的官职服,而是一身侍卫的衣服,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的问道。
“无事,只是这夜晚的天气渐冷,怎么就穿这么少就出来了?冷不冷啊?”闵辛关切的询问着。
说着,竟把自己身上那披风脱了下来,不管闵逸是否愿意便披在他身上,并像一位老父亲般为了记好了领口的绑带,防止披风突然滑落下来。
“那奴才就在此谢过内侍大人了。”闵逸看推辞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