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还有那副联对得不大工整，还得稍加改动。”云照影想了想，“玉液飘香四海，喜迎五湖商贾。如何？”
“大妙！”小方欣然，“多谢王妃！”
赵鸿雁含笑：“看来今日倒是王妃得了大便宜，此酒虽不算贵重，但回雁楼供应有限，就是王爷，也不过每月拿十坛而已。”
云照影听着虽不像燕翅贵重，也非凡品，本不好意思收下。只是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却觉得丹田隐隐有了些气息。
绿玉中也含有灵气！这个发现让云照影喜不自胜。虽说绿玉也没有敞开供应，至少比燕翅要便宜得多。
“王妃酒量好，酒品也好，看着就爽快。”小方的笑容稍稍淡了下来，执壶为云照影倒了一个满杯，“红粉赠佳人，宝剑赠英雄，这美酒，自然是要赠酒友的。王妃，请！”
云照影自然高兴，“咕嘟咕嘟”仰头就把一杯酒一气儿给喝了下去。
小方眼睛一亮，再续一杯，云照影再喝。不一会儿，一坛酒就见了底，管鹤霄忍不住皱眉：“堂堂王妃，喝起来像个酒鬼，成何体统！”
“王爷此言差矣。”赵鸿雁含笑道，“所谓酒见人品，王妃喝酒豪爽，必然是爽直的性子，正合吾辈脾气。”
小方肃然：“正是！王妃既知酒，往后回雁楼每旬为王妃送两坛便是，每坛二十两银子便可。”
云照影大喜：“好！”
这样一来，她每个月能喝上两坛绿玉了。
赵鸿雁失声：“好你个小方，回回给我的酒一坛都得收五十两，你这黑心的商人！”
小方冷笑：“商人重利，难不成你今日才知道？”
赵鸿雁叹了口气，神情郁郁：“还以为我和王爷至少称得上是朋友。”
“商人最爱的，就是坑朋友的银子。”小方冷哼一声。
“那王妃……”
“酒中知己！”
管鹤霄和赵鸿雁双双垮下了脸，这话没法接。绿玉虽然风味极佳，但极易醉酒，还真没人敢像云照影那样一口气喝一杯，一坛酒就给干没了。
看着云照影完全没有醉意的脸，赵鸿雁忍不住好奇地问：“王妃这酒量，难不成打小就泡在酒缸里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