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大概爬了三十多分钟,他们到达寨口的祠堂没一会,外面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还好还好,不然算淋成落汤鸡了,颜宁坐在凳子上嘟囔着,脱下右脚的鞋子,白色的袜子沾满了泥沙,难怪她刚才走路那么不舒服。
“帅锅,我们嘞个寨子都四住小木屋,肯定没得你们的房间,只有祠堂这唄后头有果空屋,”
颜宁有些艰难的消化着大叔的话,司机却好像听懂了,又给他们发了几百工钱,跟着领头人出去找人。
又只剩她和楚戈两个人,说点什么好呢?
“哥哥,喝水吗,喝的话帮我也开一瓶呗。”
……
司机回来时,还带着一个穿着粗麻长袍的老者,他留着齐肩的白胡须和白发,远远一看,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楚总,这是百花寨的管事人张老,我具体和张老沟通过了,将以楚氏的名义给寨民们捐一批物资,祠堂后面的平房给你们暂住。”
张老打量着两人,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年轻人,体验生活这里不是明智的选择,没什么事不要去外面乱跑。”说完递给他们一把有些生锈的钥匙,拂袖远去。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整个寨口像是被彻彻底底净化了一遍,空气格外清新,带着淡淡的草木香。
进到平房里,颜宁提着的心稍稍落地。
房间不算大,中间用厚厚的木板隔开,成了一大一小的两个房间,进门这边的稍大一些,靠墙放着一个深红色的陈年衣柜,两个房间都有床,倒是方便很多。
房子虽然简陋,但收拾的井井有条非常干净,试了试灯没问题,颜宁开始着手整理物品。楚戈很有先见之明,扛上来的被褥正好能让他们晚上睡个好觉。
“进来帮我一下呀!”颜宁抖着手上的被单大声喊道。
不过屋外没人回复她,也没有任何动静。
“你们找他啊,那人来百花寨半年多了,独自住在那头深居简出,经常有很多人来找他,不过都被他轰走了,脾气怪得很。”一个裹着头巾的的寨民,指着不远处的山窝,和楚戈他们详细介绍着。
“老乡,那他平日里会在哪些地方走动?”
司机趁着天色还早,赶紧四处打探消息,这里没有他的住处,等下还要下山,楚戈显然不适合去和寨民打交道。
“我们要做活每天早出晚归,也很少见到他,听寨里的孩儿说啊,经常会在南潭碰见他在钓鱼,有时候一钓就是一整天,鱼儿分给小孩儿们拿回家吃。”
“你们找他办事很难呐,之前来的人也送钱送礼送大件,一点都没收。”
“他家院子还养了条大狗,整日凶猛的很,一般人不敢靠近。”
楚戈七七八八听了一堆,大概心里有了数,按照正常的方法邀请宁导出山,这趟他们肯定是白跑。想要非正常套路,那得机缘巧合,强求肯定行不通。
此时他终于理解麦迪的人,怎么迟迟搞不定了。
楚戈一路上紧眉思考,回到平房时,颜宁已经换了一套衣服。
“又去哪了,我还以为你下山跑路了呢。”
……
“颜小姐,刚才我们在寨子里打探消息,听传言,这导演油水不进还没人请动过。”
“这有什么好打探的,老师从小教我,不能从别人的嘴里去了解一个人,是骡子是马前去会会不就知道啦,别人都不行,那我们做第一人呗。”颜宁信誓旦旦道。
她也搜集宁导的资料,网上除了他以前的作品和各种奖项,私人信息少的可怜,连很多发言都是文字版,更别说正面视频或照片。神龙不见首也不见尾的。
但越神秘的人,可能在某方面越是极致。和这种人一旦找到共频,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