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竹叶吹散下来,眼前少年容色风华绝代,剑眉星目的风雅,唇红齿白的欲色,一双勾人的凤眼凝视着她。
姜姒(sí)像被万千星河扯进烂漫的星尘中,眼里都是少年绝色之姿,心里只有一句,为什么一个男人都能长的这么祸国殃民。
没忘记说台词,她红唇轻启,似乎被少年撩拨习惯了,现在的她淡定了很多。
“随少爷处罚。”
容臣像是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也不顾伤口缓缓渗出的鲜血,他一只手撑在古琴上,撩拨了几下琴弦颇为不满地开口。
“没看到你家少爷受伤了,过来扶我。”
小铃铛随即挪开古琴要去扶他却被容臣按着,少年趁机靠在少女怀里,感受到身后的柔软,少年嘴边的笑意多了几分意味不明。
姜姒虽然早有准备,可真当他躺进自己怀里还是心慌意乱了下,然后拿出自己的手帕给他包扎伤口。
“少爷,铃铛有些怀念在废院的日子了,那时候我们无忧无虑,谁都管不了我们,少爷也不会受伤。”
“小铃铛,我们不可能一辈子躲在废院,你要勇敢一些我会扫清所有危险,护你一生平安。”
容臣身上的意气风发总带着别人比不了的霸道和自信,他单腿微微弯曲,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在少女怀里。
“卡,这条很好,很完美,过了!”
总导演连忙喊卡,这次的拍摄总算是圆满结束了。
因为等会还有戏,两人都还没走。
姜姒察觉到某人还想占便宜,手放到旁边,忍着不悦提醒他:“小白爷,入戏太深了。”
“姐姐,少爷我啊就从没入过戏。”
“姐姐感觉不到吗?”
李京白懒洋洋又依依不舍地从她怀里坐起来,一只手撑在地上低眉垂目下竟流露出几分妖娆。
姜姒差点脱口而出‘男狐狸精。’
“我什么没见过,就你那两三下都是我玩剩下的。”
李京白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狭长的丹凤眼裹挟着浓浓的戏谑:“是吗,姐姐玩的挺野啊。”
姜姒脸不红心不跳,目光和他错开下意识的说谎只是为了抵消心里突然涌现的慌然。
“哼,彼此彼此,小白爷这么会撩肯定也挺会玩。”
“试探我呢,姐姐去外面打听打听我李京白比佛祖都清白。”
李京白挑了挑眉梢,无限风流的眉眼藏着几分深情。
佛祖:听我说,谢谢你。
姜姒迫切地看向导演,赶紧拍下一个镜头吧,再让李京白这么口无遮拦地撩她会出事的。
看到了她眼神的闪躲,李京白轻轻叹息,原本以为仅仅让她看到自己就够了,后来他变得越来越不满足,姒姒的心他也要呢。
后面的戏,两人交流不多,姜姒就和他这场戏后就可以下班了。
拍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就怕李京白又要找借口留下自己。
唐棠糖把有意向和她合作的广告和新递来的剧本拿给看。
姜姒在看的时候她忍不住说:“宝,你和小白爷吵架了?”
“没有啊。”
“那为什么你一副躲他的样子?”
“李京白目的直白明显,我有点招架不住。”
“窝趣,还有你招架不住的男人。”
“别人那是虚情假意,而且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接触的男人就拍戏的那些。”
姜姒看着几个广告选择了两家让唐棠糖先去调查下背景,别到时候代言后惹上麻烦。
唐棠糖点点头,然后继续说:“小白爷这是栽你身上了,宝加油啊拿下她你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