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责,以集中更多权力,将原本担任宰相之职的清平官又分为坦绰、布燮、久赞;在清平官、大军将之外又增加酋望、正酋望、员外酋望;原来的六曹也改为九爽,其中幕爽主兵事、琮爽主户籍、慈爽主仪礼、罚爽主刑狱、劝爽主人事、厥爽主修造、万爽主财政、引爽主外交、禾爽主商贸,这中枢九爽相当于大唐的三省六部,其长官由清平官、大军将、各部落酋望兼任。此外九爽之上又设督爽,总领三省。九爽之下增设三托:乞托主马、禄托主牛、臣托主仓廪,也由清平官、酋望、大军将兼理。此外,还设有掌管赋税的爽酋、弥勒、勤齐等官员,和掌管机密资料的兵司。
而南诏的商业贸易也在这一时期逐渐繁荣,不但与大唐剑南、岭南和吐蕃地区有密切往来,且与天竺、骠国、中南半岛诸国,以及通过水路与波斯、大秦都有商业贸易,异域胡商不远万里来到南诏贩运水晶、琉璃、珍宝、香药、琥珀、奇兽、水果,大唐亦需要从南诏进口战马和铁布银铜,而南诏则需要进口大唐的丝绸、缎匹和金银。如此一来,商业贸易也催生货币发展,南诏开始使用专门的海贝作为货币使用,以取代原本的以物易物。而因南诏和其后大理国对中南半岛贸易的长期依赖,因此云南地区的贝币也一直使用到明朝才逐渐被银两取代。
同时商业贸易也推动了交通发展和城镇建设,南诏逐步建立起以洱海为中心、四通八达的交通线。主要干线有:终点为青溪关的滇蜀西道、以五尺道为主体的滇蜀东道,通往天竺的永昌道、通向安南和岭南的步头路,以及通往中南半岛的青木香山路。同时沿途商业城镇也逐渐形成,羊苴咩城也就是后来的大理作为政治中心,相隔不远的大厘城则是贸易中心;此外还有拓东、镇西、开南、宁北、永昌、通海、会川等城镇逐渐兴起。
谭记商队进入拓东城后,众人寻一客栈落脚。数日后,张佺引谭忠来与李贤者师徒和灵川等人辞行,只因南诏境内瘴疠横行、毒虫遍布,兼之南诏与大唐关系微妙,所以商队不敢再继续深入,而是就地采办货品,然后择日返回成都,因此李贤者等人要去羊苴咩城就需分开行动,继续前行。
送走谭忠之后,张佺也开口告辞,说继续向前便是弄栋节度,王嵯巅身为弄栋节度使,又在王城专权多年,自会将那里经营的金汤铁壁、根基稳固。而李贤者出身宗室,张佺身为边将,两个若一起招摇过市,只怕傻子都能猜出李贤者此次归国目的何在,所以只能委托灵川继续照顾,张佺则要北上会川,经剑川,过宁北而入王城,宁肯多绕远路也不能暴露行踪,以免拖累贤者,所以要晚些时候才能再与众人相见。而张佺同时嘱咐,贤者此去王城可先去寻清平官段宗榜,若能得其相助则事可成也。
灵川以前听说过大理段氏,如今听到段宗榜之名,便问来历。只听李贤者答道:“那段宗榜出身大姓,为南诏开国元勋段忠国之孙,清平官段盛全之子。老朽少时也曾见过,只因虚长几岁,所以并不相熟。一晃几十年未见,倒真不知从何说起。”灵川见李贤者那边消息不多只得作罢,不过既有线索,后面便可顺藤摸瓜,倒是不急。然后又问贤者打算如何前往羊苴咩城,需不需自己做法。那李贤者笑颜婉拒,说自己身为禅僧久历佛法,如今又有传经之责,正该仿照先贤乞食前行。一席话说得灵川肃然起敬,见其志坚便不好再说,只得深深一拜,约好来日前行时间,然后告辞离开。
与李贤者师徒告别之后,灵川招来三将分别安排任务,先令成康随自己前往弄栋摸摸情况,若遇事急还可放出妖兵制造混乱;而归海蜃影二将则留在李贤者师徒身边保护其安全。归海蜃影二将也知此次入滇,连弥勒菩萨都有赠礼,更有佛祖颁下法旨,可见佛教高层对此事的重视程度。所以只能办好不能办砸。而二将都擅于隐藏身形适合暗中保护,于是各自上心,领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