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曹易峰带着奕立来到前厅。泠正业立马转换神情,露出虚情假意的笑容,客套的说道:“曹大师,有失远迎,快请上座。”
“不用了,我坐不下。”曹易峰脸上还带着余怒,“哼,我是来找你赔偿我的损失的。”
“什么意思,曹大师为何如此说?”泠正业皱眉,一脸不解。
曹易峰冷笑:“为什么,还不是你的好夫人,说要送个胆小懦弱的丫头来与我做妾室,屁!”曹易峰气得爆粗口,拍着桌子疾言厉色道:“满嘴胡言!这丫头不仅烧了我的丹药房,杀了我的药童,还把我的奇珍异宝、名贵字画都洗劫了一空,最后竟然还成功逃跑了。她这叫懦弱胆小,我看是胆大包天吧。”
李艳华第一个出声反驳:“不可能!曹大师,你说的一定不会是泠鸢,她在镇国公府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绝对不可能是她。你一定误会了什么……”
“不可能,泠鸢绝对干不出来这些事情。”泠琪儿也按捺不住出声,她应该是最了解泠鸢的人,毕竟欺负了她整整十年,再了解不过。泠鸢被她磋磨的没有了脾气,胆小懦弱、拘拘儒儒,绝对不会是曹大师所说的人。
曹易峰不容她们诡辩,直道:“反正我的损失,你们不赔也得赔。”他把眼神看向沉默的泠正业,“镇国公,您说呢?”
“老爷,泠鸢……”
“爹,那不可能……”
“够了。”泠正业拂袖,行峻言厉,“你们两个给我去祠堂面壁思过,天亮才许出来。来人,送夫人小姐下去。”
李艳华和泠琪儿看到泠正业喊来的是自己的亲兵,就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不甘不愿的离开。
泠正业冷酷的脸色瞬间变换,他可不敢轻易得罪丹药师。他对曹易峰客气说道:“曹大师,贵府的损失,泠某一定赔偿,就是不知道泠鸢跑哪去了?”
“我怎么知道……”曹易峰现在对泠鸢恨得牙痒痒,能知道早抓人去了。
泠正业面露难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镇国公府的祠堂十分寂静,正堂上还摆放着泠家的祖辈牌位,配合着清冷的深夜,感觉特别慎得慌。
泠琪儿从小到大,一直被李艳华娇养,这还是她第一次被罚祠堂思过。
她支撑着手,坐在椅子上打瞌睡,耳边是蚊子嗡嗡的吵闹声,烦不胜烦。她猛地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李艳华的睡颜,眼里闪过一抹哀怨。
这种时候,娘居然还能睡得这么香!爹也真是的,为什么一定要让泠鸢回镇国公府,她配吗?不就是个寄人篱下的贱人。
泠琪儿将李艳华摇醒:“娘,娘,别睡了。”
“琪儿,这么晚不睡觉做什么?”李艳华睡眼惺忪,对女儿的打扰,一点也不生气。
“娘,我睡不着,这里蚊子吵得我心烦意乱,还咬我。”摆出纤长嫩白的藕臂,上面亦然有颗红肿的包。
李艳华看到,瞬间心疼不已:“哎呦,遭雷劈的死蚊子,竟敢咬我家琪儿,活腻了。”她怒气冲冲的朝外面喊:“没看到小姐被蚊子咬了,快拿药膏来。”
面对李艳华的叫嚣,两亲兵选择视而不见。李艳华见此,怒气冲冲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使唤不动你们是吧?我可是国公夫人,有诰命在身。再说了,老爷可没让你们虐待我们母女,还不快去。”
镇国公确实也没说过,两人面面相觑,他们只是侍卫,听命行事是职责。
“是。”一个去取药,留下一个继续看守。
泠琪儿这时又突然命令道:“你,去给我端点吃的来。”不容反驳,泠琪儿接着说道:“这里是镇国公府,本小姐才是主。现在本小姐饿了,给我拿吃的来。”
“是。”
就这样,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