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沐说着,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关上了房门,“不过傅文叡手下的那些私兵已经回京,傅文叡应该不日就会行动了。”
说到这,时清猛地拍了一下脑门,懊悔的神情渐渐浮现,“我才想起来,前两日傅卿幽来过,说傅文叡软禁了一个人,这个人好像就是之前跟傅文叡密谋的人。”
慕沐听到,心中顿时大骇,“人在哪,怎么不早说?”
时清心虚又委屈的低下了头,他这不是才想起来吗,他也不是有意的啊。
当机立断,慕沐立马就让时清传了信给傅卿幽,问问他能不能套出什么话来,时清点头,转身离去。
“你想拉拢那个人?”清酒看透,慕沐这样说,怕是动了拉拢的心思,“这个人毕竟是傅文叡身边的人,若是稍有不慎……”
“我们不一定要拉拢啊。”
慕沐狡黠的笑了笑,“我们可以挑拨啊,刚才你听时清说什么了没有?他说傅文叡软禁了这个人,既然是软禁,就说明他们二人之间肯定生出了不少的矛盾,此时我们前去挑拨,肯定不会适得其反。”
原来慕沐打的是这个主意,清酒点点头,觉得此法子可行,便附议了一句,“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帮你打探,这几日上朝的时候,傅文叡站在朝堂之上,一句话都不说,脸色也是阴沉着下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谁害了一样。”
清酒这话说的鹊南当即哈哈大笑起来,“……你、你这话说的还真是在理,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傅文叡这几日上朝确实脸色不好,上朝下朝的时候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这样说来,傅文叡还真是奇怪。
手托下巴,窗外的雪势渐渐打了起来,飘扬着进了屋内,还没有落地,便已融化,消失不见,慕沐看着门口的方向,只希望时清能带回来什么消息。
傅府,时清熟练的翻着围墙走了进去,傅卿幽的房门紧闭,他抬手,连着敲了好几下的门,里边的人才打开了房门。
“你怎么来了?”这几年,傅卿幽的东苑也已经有了不小的改变,现在不再是当年那个残破的院子了,这里面的东西要什么有什么,只不过被傅卿幽隐藏,一般人看不到而已。
时清走到桌前,伸手轻叩着桌面,缓缓说道:“送信的,我跟慕沐说你前两日来曲阳楼的事情,慕沐派我过来传信,看你能不能套出什么话。”
说到这个,傅卿幽的脸色微微正色,“这个人的底细我还没有查到,但是父亲把他关在一个房间里面,我前几日进去过一次,正说的时候,被人打断了。”
“过段时间我会再进去一次,不过在他被关起来之前,我听到了他跟父亲的谈话,好像是在说这个人要反悔,不跟着父亲一起反叛了,所以父亲才会下令关着他,还说给他三日时间考虑。”
傅卿幽说着,手中的小暖炉渐凉,傅卿幽伸手放下,没再拿起一个。
“可是三日应该早就过去了吧?”
“没错,这也是我所奇怪的,父亲此举,不知道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