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禾打算先自己试一试,如果效果好的话就可以直接投产了。
这枕头一放进药材在外面就能闻到一股药香味,陈禾觉得光是闻到这个味道就非常好了。
比她别墅里的那个枕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昨天晚上因为陈禾回来得晚,送陈舟去牛棚的人换成了陈明,背回药材的人也是陈明,现在药材就堆在院子里,陈禾正准备把晒好的药材换下来,换上昨天背回来的药材来晒,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开门看到牛婶双眼闪着八卦的光芒:“禾丫头,你知道我看到啥了吗?”
“看到啥啊?”陈禾从来不会忘记给人捧哏的。
一般这种情况她都会十分配合地做出惊讶的表情,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果然,牛婶本想问她身上怎么一股药材味的,被陈禾这个想听八卦的眼神一看,就忽略了,凑在陈禾耳边小声道:“你那个二婶啊,要怎么说能教出这种不要脸的女儿呢,原来自己都是个不要脸的。”
“什么意思?”陈禾适时地抛出问题。
牛婶嗐了一声道:“我这不是上山去弄点柴火嘛,我就看到你二婶跟一个男人在一棵树下亲亲我我的。”
“哎哟,那样子,真是难舍难分啊,这还挺着个大肚子呢,就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了。”
“听说这唐道华好像是要回来了,你说你二叔回来要是知道自己脑袋上都能放羊了,他会不会把你二婶给揍死?”
“那男人我仔细看了一下,好像还不是我们村的呢,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男人。”
“我看那肚子里的种也不一定就是你二叔的,说不定就是那个野男人的种。”
“那牛婶你是怎么做的?”陈禾又问了一句。
牛婶道:“我能怎么做?我当时就想大喊一声,让村里人都过来看看这对不要脸的人,搞破鞋搞到我们队里来了,真是不要脸。”
“不过我想了一下,还是没喊出来,这事被我看到了,那不是你二婶你有把柄在我手上了?”
“这在我手上条件还不是任我合捏啊?你让我帮你打听的事,回头我就单独去找你二婶,帮你问出来!”
陈禾打住,心里闪过一个恶毒的念头,随即又让自己否定了。
张德芬的确是心思恶毒,但她如果跟张德芬一样了,那她岂不是跟张德芬是一样的人了?
她不愿意成为这样的人,纸是包不住火的,张德芬自作孽不可活,这事儿能瞒一时不能瞒一世,肯定是会被唐道华发现的。
陈禾想了想冲牛婶道:“他们这样明目张胆的,肯定是不止一次两次了。”
“我二叔也快要回来了,看我,怎么把这茬忘了呢,我二叔怎么说也是我二叔,我怎么忍心他戴绿帽子呢?”
“牛婶,你说,委婉地告诉一个人他头顶一片绿,这要怎么操作?”
牛婶也想了一下:“还委婉地告诉他干什么?直接说不行吗?”
“这直接说你不就暴露了吗?”陈禾摇头:“还是得委婉,这样,我教你一个办法!”
牛婶附耳过来洗耳恭听,听完陈禾在耳边的嘀咕,她心里也有了一个方案,冲陈禾竖起大拇指道:“真行,你真行!禾丫头,要论损,还得是你!”
陈禾不好意思:“牛婶,你别这样笑我了,哎呀,我今天发了面,你等着,我给你拿一点儿,你回去蒸馒头吧。”
说完陈禾轻快地朝着厨房走去,张德芬又不是什么好人,她为什么要让张德芬好过?
陈禾害起张德芬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更何况,她这是在帮她那个二叔呢,不知道二叔知道后会怎么做!
哎,这就不是她该操心的事了。
想到唐道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