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翠苹更乐了:“马婶啊,我可没这样说,你怎么就对号入座了呢?”
马有芳说不过她,转头又对陈禾:“你害死我儿子,杀人偿命,你跟我去找公安!”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马婶,你说我杀你儿子,你有证据吗?”陈禾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原本不想跟马有芳掰扯的,可马有芳实在是欺人太甚。
人言可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陈禾可不希望马有芳把她儿子的死放在自己头上,万一被有心人听到耳朵里,到时候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是你,是你没给他地方睡,你让我们一家不住家里,又不给我们一家安排地方住,我儿子半夜里冷得要命,不回去那不是要冻死在那儿?”
马有芳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着实让陈禾目瞪口呆。
陈禾看了一眼四周,马有芳的家里人并没有过来,只是放马有芳一个人在这里蹦跶,像个跳蚤一样,这就明白了,不是真的想把陈禾怎么样,就是为了让马有芳给陈禾一个下马威。
这话大概是马有芳家里的人对马有芳的解释吧,不想让马有芳认为是家里的婆婆擅自做主把孩子带回去,然后遭了难,就想让马有芳认为这事就是陈禾的原因。
不想让马有芳恨上婆婆,毕竟还有公公在呢,就让马有芳把所有的火都朝陈禾发了,这样也算是给了马有芳一个交待。
“马婶,这件事我有发言权,当初山体滑坡之前陈禾同志是让你们全家都搬出来,毕竟你们是在山脚下住着,万一要是有了滑坡,第一个被盖住的就是你们家。”
沈远泽看了一眼快要疯掉的马有芳解释道:“当时是我跟路知青拿出了帐篷安置,村里还发动其他人,让其他人家里腾出几间屋来给你们住。”
“你说没有地方住,那可真是稀奇了,不信这事可以去问村长。”
马有芳偏不听:“我呸,问什么村长,村长那么忙,哪里知道你们干的这些腌臜事!我就知道我儿子是折在你们手里了,你们陪我儿子。”
简直是胡搅蛮缠,对于这样的人,陈禾也觉得头疼,这种听不懂人话的,就应该拉出去好好教育一番,果然,没有读过书的农村妇女真是太可怕了。
“马婶,你要是觉得这事儿是我的问题,那行吧,你去报公安,让公安过来抓我,审我,我绝对不反抗一下,要是公安查出来是我的原因,那我一定认罪伏法,如果不是我的原因,那你得给我磕头认罪,你同意吗?”
陈禾面色沉沉走到马有芳面前一字一句道:“你这样红口白牙污蔑我,可有证据拿出来?要是没有证据,我是可以报公安说你诽谤他人,毁坏他人名誉,到时候我看你还想去农场里多待一段时间才能再出来了。”
马有芳恨不得刮花了眼前这张脸,她拿陈禾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哪里来的什么证据,这些话都是家里人跟她说的,她一时气不过,就过来找陈禾了。
她走了才半年的时间,儿子就没了,这让她怎么想啊,她不能把罪怪到自家人头上,不能怪自家人没有看住孩子,只能把罪放在陈禾身上,一个外人才能让她好对付。
原本以为她这样说了陈禾就会害怕,可陈禾分明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好,你有理是吧,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人来查你的,我就不信了,你跟公安是一伙的,我知道,公安那边有你的人,你是公安那边的关系户,公安肯定是会护着你的,我找别人来查你。”
马有芳认定了她儿子的死就是陈禾干的,不是直接那也是间接的,陈禾就是杀人犯。
她怨毒地看了一眼陈禾,抬脚便要离开。
“等等!”陈桂香赶了过来,阻止了马有芳。
刚才陈桂香就在养蚕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