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莫名其妙,不知道沈远泽什么意思。
沈远泽冲陈禾两姐弟挥了挥手,骑着自行车就回了知青点。
过了两天,陈禾就发现村里多了个不速之客,这不是王宾是谁?
王宾以为陈禾没发现她,他的眼睛周围还是红的,看来是被辣狠了,也不知道这种魔鬼辣对视力有没有影响,要是有影响就太好了。
他一直在村里晃荡,像是在观察陈禾。
陈禾也不是不给他这个机会,找了个机会去了一处没人的山脚下,等着王宾上来。
果然不出所料,王宾就跑了过来,陈禾早就躲在一边看着王宾过来之后,拿起手里的电棍对着王宾的后腰就是一下,陈禾发现了,电这里晕得最快。
王宾轰然倒地,陈禾将王宾的衣服给脱了个干净,只给他留了一条内裤,身上的钱也给他搜刮干净了,将他丢在原地扬长而去。
说实话,就这点钱陈禾还真就没看上眼。
王宾无非是想拿回自行车而已嘛,找王军问出陈禾家的地址,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挟制住陈禾,把先前的仇给报了,不过陈禾没给他机会。
不仅是没给他机会,反而还把他的衣服脱光丢了。
从山脚下出去的陈禾当下就跟村里一个长舌妇说了:“那边,我发现了有些菌子,味道还不错,婶你要吗?要的话可以去采一点。”
那婶子兴高采烈的就去了,结果看到一个光着身子到处乱跑的男人,立即就喊了起来:“抓流氓了!”
王宾刚醒,就到处找自己的衣服,他明白自己又是中了陈禾那臭丫头的一记。
也就一根棍子,为什么打在身上就是麻麻的呢?
他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被打一下就晕了,而且他的衣服陈禾那臭丫头给他丢到哪里去了?
初春的中午不冷,但也还没到光站膀子的时候,他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样出去肯定不可能,不是流氓也会被当成流氓的。
没想到陈禾这丫头这么厉害,竟然一点也不知道羞耻,把他的衣服都给脱了。
正当王宾四处找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婆娘喊着抓流氓的声音,王宾顿时就愣住了。
以王宾的阅历来说,他哪里受过这种侮辱?
这种有口难言的感觉让他特别憋屈,同时心里对陈禾也就更恨了,他栽了两次在同一个人手里,而且还是一个丫头片子,这个仇不能不报了。
那婶子还在四处喊人,王宾想上去捂住婆娘的嘴,那婆娘却是跑得飞快。
无奈,王宾只好躲到一棵大树后,这才看到他的衣服裤子就在树顶上。
他跑了几下也没能把衣服拿到,反而还差点把不太紧的内裤给蹦掉了,这一幕正好被长舌妇叫过来的村里人看到。
大家就看到一个屁股蛋子都露出半截的陌生男人在树下跳大神一样的蹦来蹦去。
“这是个神经病吧!”村里有人道:“一看就是神经病。”
“我也觉得,大白天的谁不穿衣服跑过来这里跳舞啊,我看也像是个神经病。”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把他弄出去呗,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跑过来的,不能让他再过来了。”
王宾一口血差点没有堵死在喉咙里,他想说他不是神经病,可刚一开口,有人就捡了一根树枝上前去赶他:“走走走,赶紧走,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被树枝戳到的王宾又痒又疼,他想哭又想笑,想在人群里找到陈禾那贱丫头,却是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老子不是神经病。”王宾终于怒吼了一句。
“神经病都说自己不疯,那喝醉的人还说自己没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