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绾宁好整以暇的坐在院里烧烤。
碧桃惊慌失措的跑进来道:“小姐,不好了,老爷和江姨娘来了。”
“来就来呗,他们还能吃了我不成?”洛绾宁拿起一根考好的羊肉串,递给碧桃,“吃口肉压压惊。”
碧桃哪里吃得下。
急道:“他们带了好多人,说是要为鲁嬷嬷报仇,小姐,你还是找地方躲躲吧。”
“躲?我的字典里可没这么怂的字。”
话音刚落,就见院门被人撞开。
洛怀俞带着王氏及家丁护院闯了进来,见院中乌烟瘴气,洛怀俞十分生气:“你这畜生,又在院里搞什么鬼?非要把院子烧了才高兴,是吧?”
“爹,别老骂畜生。我若是畜生,您是什么?畜生不如吗?”
洛怀俞哽住:“你,你……”
洛绾宁屁股都没挪,不咸不淡道,“谁让府里的一日三餐都馊了呢。我这不得自力更生嘛。”
说完,笑眯眯的看向王氏,“江姨娘日理万机,肯定是疏漏了。对吧?”
洛怀俞也朝王氏看过来。
这丫头即便再让人厌恶,府里也少不了她一口吃的。
何故屡次三番闹出这种事。
王氏心知,这次的目的是治洛绾宁杀人之罪,决不能在旁的事上泄了火力。忙道:“我已经交代了下去,怕是厨房的人阳奉阴违,老爷放心,这等小事,我会处理妥当。”
说完,便看向洛绾宁,厉声道:“你有什么不满,你都可以说出来,为什么杀了鲁嬷嬷?”
原以为洛绾宁会狡辩。
没想到,她只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鲁嬷嬷是谁?我没见过。”
“放屁!鲁嬷嬷在府中伺候我多年,与金嬷嬷形影不离,昨儿她们二人来了落雨阁,就再也没回去过。”
“是么?”
洛绾宁依旧心系烧烤,回答的漫不经心,“杀人是要讲动机的。我与那鲁嬷嬷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为何要杀她?”
说到这儿,她抬眼看向王氏,清凌凌的目光中带着一抹深意,“人怎么死的,想必姨娘更清楚吧。”
王氏立刻跳脚:“你个贱丫头,你什么意思?”
洛绾宁没理她,抬手,掏出一封书信来:“我这有点线索,爹不妨看看。这是金嬷嬷临走时交给我的,她怕江姨娘赶尽杀绝,特意留了一手。”
江氏心头一跳。
洛怀俞掏出信封里的东西,顿时僵住。
里面竟是王氏中饱私囊,转移财产的票据。
“爹,你现在有多少钱,你自己都不知道吧?说不定,你的库房早就被人搬空了。”
王氏一听,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她急急申辩道:“我挪用这些钱,是为了在外面置办田产铺子,增加收益,绝没有另做他用。老爷,你一定要信我啊。”
现在,王氏就是说破天,洛怀俞也不为所动。
当场就要查账。
这一查,发现府里竟没有半分结余,还欠了六万两的高利贷。
“老爷,这高利贷是洛绾宁以退婚太子为由,故意设计怜儿的,其他银钱虽在我父兄名下,可想要收回也很方便的……”
王氏还没解释完,就被洛怀俞一巴掌掀翻在地。
他当着所有下人的面,骂道:“让你管家,你竟掏干我的家底。让宁儿吃馊饭,还天天哭穷,却背着我补贴你娘家。枉我这么信任你,你竟把我当冤大头!”
“来人,请家法。”
不多时,便有小厮拿来手腕粗的藤条。
洛怀俞拿起来就往王氏身上抽。
一时间,院中男人的叫骂声,女人的惨叫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