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去算计她。更何况,她可是皇后,身边有许多的守卫,我怎么去害她。我看这毒是她自己下的。”
“胡说!”
摄政王冷冷的看着洛绾宁,那深邃的眸子,带着丝丝忍耐和戾气,似乎要将她看清楚。
面对气场这么强大的摄政王,洛绾宁还是从内心里惧了。她知道自己不能与摄政王硬碰硬,可她极讨厌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洛绾宁略一思索,便梗着脖子道:“摄政王,你还真是爱一个人爱的头脑发昏不分是非啊。你怀疑我谋害庄皇后?拜托,杀人要讲证据,我与她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害她?我害了她,岂不是招来一个瘟神,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你们也并非无冤无仇。”
洛绾宁冷笑起来:“这叫什么怨仇?不过是一个男人,她若是喜欢,我让给她。一个人做一件事,尤其是一个坏事,她总有自己的目的是吗?我在宫里,跟她唯一有竞争的便是男人,如今我都要走了,那么我们之间便不存在竞争关系了。既然没有竞争关系,我又为什么要害她?”
“当然,就算退一万步,即便我想杀她,那我直接杀了她就行了,为什么还给她留一口气?让她活着去找你告状吗?”
“你是男人,应该知道什么叫斩草除根。”
洛绾宁一双眼睛清清冷冷,黑白分明,认真的看着摄政王,好不躲闪。
不得不说,她这番分析实在是太对了。
他还未反应过来,洛绾宁猛地推开他,坐了起来。摄政王想生气,可转过脸,却看到她脸上一片冷然,整个人有种冷漠不可侵犯之感。其实她说的这些,摄政王早就想过了,他来这里,不过是想佐证自己的猜想,试探她一番。
没想到,她会生气。
“摄政王,你还有别的事吗?若没事便离开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共处一室,有违常理。”
摄政王盯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你还知道廉耻?你跟尚书之子贺兰芝离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呢?怎么?你跟那小子关系匪浅?”
“我跟他如何,跟你没关系。”
摄政王笑了笑:“是啊,的确是没关系,暗算了,我还是离开吧。”
摄政王起身要走,可走到门口却转过头,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皇上找你找的心急,我为人臣子看着他如此着急上火,也是忧虑万分,不如……”
话刚说到这儿,洛绾宁道:“你想怎么样?”
摄政王又转过身,做出好整以暇的样子:“我想怎么样,归根究底是要看你的表现。”
见洛绾宁语气松动,洛绾宁没有再跟他杠下去,只冷冷道:“我还能怎么样?你是洛绾宁,我是君逸尘的女人,你若是执意要去打报告,我能如何?不过,你若是真走到这一步,我也不是好惹的。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敢告密,我就说我是被你拐走的。
你觉得君逸尘头上一片青青草原,他还会咽的下这口气吗?”
“会。别看皇上宠爱你,可他毕竟是皇上,而且是受制于人的皇上,他不会为了你动摇他的江山。”
“可他也是男人,一个有血性有野心的男人。”
洛绾宁和摄政王坐着无声的对峙。
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许久后,摄政王突然笑了,这笑容很轻蔑,带着一抹古怪。最后,他挑了挑眉:“你果然与一般女子不同。”
摄政王以为洛绾宁会哭,会求饶会示弱,结果都没有。
她居然威胁他。
果然没有看错人,这女人的确与众不同。
摄政王想了想,突然上前点了洛绾宁的穴道,笑起来:“既如此,那你就跟我走一趟吧。”说着,直接抱着洛绾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