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处死了一个丫头。”
见姜婴宁跪下了,老夫人顿时心疼的不行,忙让柳嬷嬷去把人扶起来。
“傻孩子,快起来,一个丫头而已,死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
听了这样的话,柳绵绵身子一晃,差点晕了过去。
同样是丫头,姜婴宁的丫头不过是失了清白,她就闹的天翻地覆。
而自己的丫头连命都没有了,却只换来一句不过是个丫头。
她恨,恨极了心狠手辣的姜婴宁,也恨极了偏袒姜婴宁的老夫人。
柳如烟又何尝不恨,看见自己的亲生女儿受着这样的委屈,她简直心如刀割。
她立刻又跪到老夫人身前,“母亲,你不能这么纵容婴宁,否则,下一次被她打死的人,就不会是丫头了。”
“胡闹!”老夫人立刻翻了脸,“柳如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母亲,”柳如烟哭的嗓子都哑了,“母亲,这一次你要为儿媳和绵绵做主呀。”
她愤恨的指着春桃等人,“就是这些该死的下人,完全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他们全都该死。”
可在春桃、秋桐四人眼里,他们唯一的主子就是姜婴宁。
因此面对柳如烟的指责,他们面无表情,完全没放在眼里。
姜婴宁转头看向柳如烟,“母亲,春桃他们不是府里的下人,自然不会把府里的其他人当成主子。”
柳如烟顿时被噎了一下,“可他们吃穿用度全都是府里出的。”
“是我出的。”姜婴宁面色冷傲道,“母亲手里管着中馈,连这些事儿都不知道吗?”
柳如烟面色变了变,“怎么可能?你哪来的银两?”
“母亲还是回去好好看看账吧。”姜婴宁冷笑了一声。
“侯府这么多人的账,母亲这般不放在心上,让祖母心寒呀。”
柳如烟最怕的就是被夺走管中馈的权利,她立刻跟老夫人解释起来。
“不是的,我一直很上心,只不过最近在照看燕世子,所以有些疏忽了。”
姜婴宁摇了摇头,“可春桃他们在府中住了五六年了。”
柳如烟顿时恨得咬了咬牙,赶紧承诺道,“母亲放心,我做好管中馈的事儿。”
瞬间,她又意识到自己被姜婴宁带跑了,忙又继续哭起来,“母亲,你要为儿媳做主,婴宁她太过分了。”
老夫人听的一头雾水,“婴宁,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姜婴宁立刻沉声道,“这个珍珠将璎珞骗到了燕世子那里,导致璎珞失了身。”
“什么?”老夫人听了这话,气得站了起来,“燕世子干得好事儿?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