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栩垂眸,“师傅,你说过医者不能故步自封,要勇于尝试,这样才能更好地寻找治愈更重疑难杂症的方法,我这是跟您学的。”
“呸!你小子少他么给我装了。”周岑狠狠呸了一口,他坐了回去,“你在做什么,老子不揭穿你,不过有一点你给我记好了,你要是敢做对不起糖糖的事,老子也有本身废了你,你别以为我在说假话。”
周岑的话让白栩眸子微微闪了闪。
老实说,殷语柔人比较年轻,也没比他大多少岁,因此他和殷语柔相处起来反而不像真正的师徒。
而且他现在的实力,整体已经超过了她。
但是周岑却不一样。
他是一个非常深不可测的人。
他所拥有的实力,也绝非他所看见的那么简单。
这么多年,就算是白栩,也一直没摸清楚他的底。
他是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周岑说自己能对付他,就绝对不是在说大话。
可以说他是白栩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有所忌惮的人。
然而纵使内心百转千回,但是面上,白栩依然微微勾唇,姿态慵懒又随意,“师傅大可放心,只要你答应把糖糖嫁给我,我一定倾尽一切对她好。”
前提是,她是他的。
白栩的话让周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你想地美啊你!早着呢,你的考验才刚刚开始,小子你等着吧你。”
看老子整不整地死你就完了。
……
深夜,旁边的周岑呼呼大睡,白栩依然睁眼看着天花板。
这些日子,他都是和周岑睡在一个屋子里面,一开始他是想偷偷溜到苏棠的屋子里面,不过可惜,次次都被周岑阻止了。
两人斗智斗勇了一段时间,居然是以白栩的失败而告终。
算了,反正明天就走了,再忍耐一会吧。
白栩翻了个身,强行逼迫自己睡下。
在白栩呼吸逐渐变得均匀的时候,那边睡着了的周岑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侧头看了一眼那边的白栩,勾唇一笑,“臭小子。”
他看了一眼天生的圆月,眸色深深。
第二天,白栩和苏棠收拾妥当打算力气。
看着身后走来走去搬行李的白栩,周岑拉着苏棠走到一边,“我送你的血玉,怎么没戴着?”
“那个太珍贵了,我怕不小心刮到了。”苏棠轻声解释了一句。
周岑瞪了他一眼,“那个就是给你的,那是我亲手做的,上面浸泡了药酒,常年不散,戴上对你身体好,还能避免毒素入侵,回去就给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