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度铺好床褥,这才起身往厨房走去。
给自己做了一份简易的早餐,白栩一边吃着一边在脑中盘算着。
这两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可一想心里就会抽紧,痛不欲生。
一开始他会抽烟,酗酒,以此来麻痹自己。
早上上班,晚上就和季霖他们去疯。
然后他就开始没日没夜地睡不着,失眠,头痛,有时候他可以连续三天不眠不休精神依然处于亢奋状态。
后来他也生了一场不小的病,脑海中不断呢喃她的名字,季霖没办法,只能拜托季蔚蓝去苏棠家里骗了一套她的睡衣塞到他怀里。
结果他的病居然奇迹般地好转了。
从今以后,只有在抱着她的衣服,闻到属于她的气息,他才能安然入睡。
想起今天她还会来,白栩心口忍不住加速跳动,白栩快速吃完手里的三明治和咖啡,随后才拿起架子上面的外套转身出去。
苏棠今天怕自己迟到,特意设了一个每隔五分钟就会响一次的闹钟,好在昨天睡得早,今天早上居然七点多就起床了。
她快速起床洗漱换衣服,又干脆利落地把深渊今天要吃的饭菜,水和零食都准备好放到客厅那边。
她伸手摸了摸深渊的大脑袋,“乖,今天还是要待在家里,我去医院不能带着你,你要是无聊,我让语柔接你殷家玩一玩好不好?”
深渊嗷呜嗷呜地喊着,尾巴不停地拍打着地面,显示着他的不满。
苏棠本想再哄几句,但是见时间已经显示八点四十了,便也不再停留,转身拿着车钥匙就出门了。
深渊看着苏棠的背影消失在原地,气得一双瞳孔都竖了起来,一条长长的尾巴更是格外用力地拍打着地毯,显示着他此刻的不满。
苏棠赶到的时候,刚刚好是八点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