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可不惯着他,抬手‘啪啪啪啪’四个耳光打在吕建伟的脸上,接着又是一脚直接踹到了他的重要部位。
“唔!”吕建伟痛得闷吭一声,身体虾似地蜷缩成一团,哪里还有力气再骂人。
盛夏弄了个椅子坐在了距离吕建伟不远的地方,冷冷地说道:
“吕建伟,你和赵青青合起伙来害我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们报仇呢,你今天既然自己找上门来,那就新仇旧恨一起算好了!”
盛夏说着,从带过来的包里掏出了一瓶酒,然后直接磕在旁边的桌子上,一声脆响之后,碎玻璃和酒液落了一地。
她二话不说,握着锋利的碎玻璃瓶就在吕建伟的胳膊上划了一下!
吕建伟穿着长袖衬衫,所以碎玻璃瓶划破衣料再划破皮肤,其实并没有那么深的伤口,但顿时间依然鲜血直流。
痛意以及盛夏此刻叫人胆寒的冰冷表情,让吕建伟心里发毛,只能色厉内荏地叫嚣着。
“啊!盛夏!你……你这个疯子!你敢伤我!我杀了你!”
盛夏眼神冰冷,歪头笑了一下,二话没说,挥舞着玻璃瓶又是一划!
这一次,是划到了李建伟的脖颈上,只不过避开了颈动脉,鲜血顺着伤口滴落下来,刺痛和黏腻的触感,告诉着吕建伟,他不是在做梦!
吕建伟的眼神变了。
如果刚刚他还只是心中发毛的话,现在就是眼中大骇,被捆缚住手脚的身体也禁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这个女人……真的疯了!
盛夏坐直身子,居高临下冷冷地睥睨着吕建伟:“你杀了我?吕建伟,你现在是不是还搞不清楚状况?嗯……如果惹怒了我的话,我杀了你的可能性还比较大一点。”
吕建伟惊恐地看着盛夏,同时又有些不信。
她不相信这个女人有这个胆子!
盛夏继续笑道:“知道为什么我敢杀你么?嗯……告诉你也无妨。因为啊,我得了绝症,不知道哪一点就要死的那种。你说……我既然都快死了,为什么不拉一个垫背的呢?比如N你或者赵青青,你们两个害得我身败名裂,害得盛家破产甚至家破人亡,以前我还顾虑,还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我得了绝症,没多少时间了,索性就杀了你,不是更好吗?”
吕建伟拼命想从盛夏的身上找出她虚张声势,说谎的破绽来,但却失败了。
盛夏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仿佛是真的!
“你……你不怕坐牢么!”吕建伟语无伦次地问道。
问完,他就想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如果盛夏说她得了绝症的事情是真的,那还在乎什么坐牢?
盛夏再度笑了一下,道:“嗯……你说的对。虽然我得了绝症,但……死在牢里也却是挺逊的。所以……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用酒瓶子划伤你,而不用刀子呢?”
盛夏顿了一下,再度说道:“因为啊……是你先试图强女干我,所以我情急之下用摔碎了的酒瓶子正当防卫,才伤了你……甚至杀了你的。”
“当然了,”盛夏笑了笑,继续说道:“这种说法多少有些牵强,可能还脱不了罪,但是很巧,我攀上了个有权有势的老男人,有他护着我,我觉得应该是万无一失的,你说对吧?”
吕建伟现在是真的有些信了盛夏的话了。
毕竟,帝都叶家二少的生日par,他要不是走狗屎运,辗转弄到了一张邀请函,根本没资格参加!
但盛夏那晚带着面具,身上的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她一个落魄富家女,倘若不是攀上了什么金主,怎么可能有资格出入那样级别的局?
吕建伟动了下自己的手脚,身体猛地坐起来,就试图用头像盛夏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