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话交朋友了,变得越来越内敛,没想到现在竟然交到朋友了,虽然不是同性,但作为母亲也很高兴了。
“你们聊吧,我进去和面。”说完,她走进后面的小屋里。
小北注视着母亲走远背影,目光有些怅惘,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你妈是不是不知道你......学校的事。”他问。
耳钉男则拆开塑料袋,拿出一杯豆浆插上吸管大口喝了起来。
“对啊,你妈也不知道你还欠我们小北哥钱?”
说到钱她想起来了,那件事没过几天,但她时刻记得答应好的钱。
“我知道,我会还你的。”许若用干净的抹布擦了擦不存在的灰,答道。
“别嘴上说还,钱呢?你要是敢骗人,别怪我砸了你这破摊。”耳钉男把喝完豆浆的塑料杯扔到地上,空荡荡的塑料杯滚了好几圈,直到停在小北的脚边。
“大康,够了。”小北警告道,她不是他们去催债的无赖,而且他当时说要五百的确存了敲诈的心思。
“小北哥,你忘了咱们也需要钱。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大康双手踹兜,没有好脸色道。
“这钱我星期一的时候先还你一部分,但是五百我一下子真拿不出,一个月两百五,行吗?”许若瞅着小北商量说。
“二百五,你是不是想骂我们是二百五?”大康先敏感地联想到这个。
小北却没忍住自己的笑容,“嗯,不难为你,到时候你看着给。”,又瞥向大康手里的袋子说:“钱结了吗?”
“哼......”大康将头扭到一旁,既不看他也不答话。
“不用了,这就当是我请你们的。”许若摆手,又随手装了几个刚出锅的包子送给小北。
“别以为请我们吃这点东西,就可以不给钱,少一分都不行。”大康眼见小北接过后,冷哼道。
小北用鞋子重重地踩了大康的脚,他再次微笑,一口漂亮的白色牙齿,显出蓬勃的少年气。
“你是只有周六周天来吗?”他问。
“嗯,爸爸身体不太好,我以后假期可能常来。”许若虽然一头雾水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诚实地回答。
他先点头表明自己听到了,又掏出一张五十放在桌上,他常买早点,这钱肯定是够了。
至于自己为什么要多给,他也没有具体的定论。她穿着一件杏色的连衣裙,亭亭玉立地站在小屋门口,眼睛上方的睫毛,随着每一次眨眼都像一只振翅高飞的蝴蝶,她的长相不算艳丽,但很干净。
很好,不再是雨中遇到她时,那副泪水涟涟的可怜模样了。
身旁的大康见状还想发些牢骚,最后被小北勾着肩膀带走了。
“哎,这钱......”给多了,许若心里五味杂陈,本想追上去,但人已走远,只好暗自记下,想着到时候一块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