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负责找家里粮食多、而且还不警惕的人家,剩余的几个男人身手好,村里的土墙轻而易举的就能翻进去。
几个男人一听他这话,就不开心了,他们几个大老远的跑到这,要是干不了一票大的,回去都觉得丢脸。
“少废话,赶紧去,就去那一户,看起来就有钱。”
男人碰巧的知道许秀芝家里,村里告密的男人眯着眼睛一看见是许秀芝家里,支支吾吾的不肯去。
“那家、那家不能去,她儿子是当兵的,万一知道是咱,一枪崩了咱咋办?”男人现在有些后悔自己与虎谋皮,他早就有了几斤的粮食,每次想收手的时候,总会受到他们的威胁。
“你要是不帮我们了,我就告诉你村里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们是外村人,而你要是被人知道了,在顾家村可就过不下去了。”
几个男人没想到这家还有当兵的孩子,心里有点发怵,为首的男人见身后的兄弟犹犹豫豫,凶神恶煞的开口:“咱们怕什么,他家肯定有很多粮食!要是拿回家,够咱们媳妇儿孩子吃多长时间的了。”
“再说了,他现在又不在家,咱们轻轻的,肯定不会叫人发现。”
同村的男人羞愧的低着头,叫其他的男人威胁着站到了老顾家的门口,指着较低的一个墙头说道;“你们从这进去吧,这边墙低。”
一个男人蹲下身,其他的几个人踩在他的背上,一个接一个的跳进了许秀芝家里,同村的男人不想进去,在原地一直紧张到跺脚,“我、我就不去了吧,我跳不进去。”
“少废话,隔壁盼孙家都能跳进去,我们能找到粮食还是你的功劳。”
几个男人逼着他也跟着跳进去了,等他们全部都进去以后,半瞌睡的小灰灰忽然竖起了耳朵,睁大眼睛站起身子,警惕的伸了个懒腰,“嗷呜嗷呜——”
它一嚎叫,在屋里睡觉的许秀芝瞬间就醒了,屋子里传来了咳嗽声,苍老的声音慢慢响起来:“谁啊?”
几个男人一时间惊慌失措,不知道是谁耐不住性子,慌慌张张就要往其他地方躲藏,没想到脚底的布鞋直接扎穿,疼的他大汗淋漓,瞬间痛苦的嚎了起来。
这次不用小灰灰喊叫,许秀芝也知道家里进贼了,瞬间精神起来,还没有点煤油灯,就开始大喊,“建国,你们几个醒了没有,拿着家伙什。”
他娘一声令下,家里的男男女女全部都起来了,连顾明娇都醒了,嚷嚷着要去打坏人,保护自己家里的粮食。
许秀芝哭笑不得的将小孙女摁倒在床上,无奈的捏着她的小鼻子说道:“你还是乖乖睡觉,奶一会儿就回来。”
这是出去捉贼,又不是出去玩的,要是谁不长眼睛的伤到了娇娇,许秀芝怕心胸狭窄,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直接拿斧头锄死他们。
“乖,明天奶给你熬米糊糊。”许秀芝的手轻轻的拍了两下小孙女的脊背,看见她闭上眼睛睡觉才悄悄的走了。
院子里的几个男人已经全部被逮住了,顾大哥拿着一把镰刀架在一个男人脖子上,手捏起他的下巴,接着看见他娘出来,冷哼一声,“娘,你看。”
地上半低头的男人很是眼熟,许秀芝一天到晚见到的人太多了,有点记不清楚,谁知二孙子从自己身后忽然冒头,“奶,这不是那个刀疤男吗?”
前几天带着一大群人去隔壁盼孙家闹着要粮食的人,后面给了两斤粮食的第二天,盼孙家的粮食全部都没了。
“奶,咱们要不要把他们,”顾明西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冒出了一个更大的声音,“有柱老叔?”
顾明北最看不得一些人偷鸡摸狗的,特别是偷到了自己家里,他趁几个男人都被绑的时候,挨个踹了上去。
看见角落里一个缩着脑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