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佔漫不经心的说,“苏沫,你是真醉了。”
苏沫开始摇头晃脑,当双眼逐渐聚焦之后,再次看清了傅佔的脸,“傅佔,真的是你。”
此刻,沐藏已经将黎苑扶回隔壁的客房里。
沐藏匆匆忙忙的拿着毛巾来回跑,从洗手间到客房,从客房到洗手间。
苏沫看着沐藏来来回回的动作,脑袋愈发晕沉,“沐藏,你绕什么圈子?”
沐藏没回话,淡淡瞥了一眼傅佔,“早收拾早结束。”
傅佔好看的眉梢轻挑,“你这么有经验?”
沐藏轻嗤,“你特么把沫沫家的门给拆了,要不是她真醉,你今天还能活着离开?”
傅佔唇角勾起,“苏沫,说你呢。”
苏沫瘫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傅佔冲沐藏耸耸肩,“实话跟你讲,上次我拆过沫儿办公室的门。”
沐藏拧了拧毛巾,嘴上也没闲着,“惯犯!”
傅佔笑的漫不经心,“双倍赔偿。”
沐藏实在看不下去,走回客房,留下两个字,“德行!”
待沐藏走后,傅佔这才缓缓朝苏沫走过去,单手揽住苏沫的腰肢。
细腰盈盈一握,一霎那,傅佔眸光沉了沉。
苏沫抗拒的推开傅佔,“别烦我,我要喝酒。”
傅佔邪气的笑,“这里没酒了,哥带你回房间喝酒要不要?”
闻言,苏沫开始若有所思起来,片刻后,神使鬼差的点头,“要!”
傅佔愕然,这丫头是真醉了。
傅佔将苏沫揽入怀里,将人打横抱起,往主卧房走去。
傅佔动作轻快的将苏沫放在床上,不料下一秒,苏沫扯了扯傅佔的领带,傅佔身体往下沉,两人鼻尖相碰。
苏沫杏眸闭着,长长的睫毛抖动,轻轻划过傅佔的脸庞,不经意间撩拨傅佔的心弦。
傅佔,“苏沫,你拉我干嘛?”
苏沫低声嘀咕,“拉你一下而已,要负责啊?”
苏沫流氓式发言,傅佔却不管不顾,“就要负责。”
苏沫拧眉,“真小气。”
苏沫偏过头,“傅佔,你走吧。”
傅佔莫名不爽,委屈巴巴道,“即便你喝醉了酒,还是会叫我走。”
苏沫眉头紧蹙,“那你留在这里做什么,我屋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闻言,傅佔被气笑,伸手撩了撩苏沫额前的碎发,将碎发撩至耳后,“苏沫,两个亿,你怎么还?”
说到伤心事,苏沫语气沉了几分,“硬还。”
傅佔的心止不住抽疼,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吻苏沫发红的眼尾,“该说你什么好。”
从小到大,苏沫总是懂事的令他心疼。
苏桐受父女宠爱,她羡慕,却不嫉妒,即便委屈到骨子里,也是一声不吭的闷在心底。
这一点,像极了傅佔。
在苏沫这里,傅佔仿佛看到了曾经的那个自己。
傅从会凶巴巴的让他罚跪,直到他认错为止。
可是傅佔死不认错,大夏天的在热的犹如蒸桑拿的祠堂里跪着,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却依旧纹丝不动,不肯低头。
苏沫突然软软的说了一句,“还完债以后,我就真正属于自己了。”
闻言,傅佔的心脏仿佛被千万箭刺穿,疼的滴血,嗓音沙哑道,“好,我知道。”
傅佔再次吻了吻苏沫眼尾的泪水,“我一直都知道。”
苏沫以为,她替苏军还完债之后,一切的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
而她苏沫,将会真正的活成自己,自己想要的那个样子啊,梦寐以求的样子啊,谁也阻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