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表哥你难道忘了她之前又丑又胖的样子了?再说了,她虽然是尚书府的嫡小姐,但也有其他几个姐妹,对表哥你争位也没什么……”
“啪!”
赵媛媛话未说完,便被凌熠一巴掌打断。
良久过后,空荡荡的小院儿中只留着凌熠冷冰冰的责罚。
“抄女则百遍,禁足一月不得出府。”
禁足一月……
赵媛媛苦涩的笑出了声,若是没有太后那档子事儿她也希望自己能被禁足一月,只是现在,她连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了。
祁舒再次醒来之时,已经太阳晒屁股了。
凌子妍和封天赐已经得了凌熠的指示,一同在后院儿找蚂蚁窝,美名其曰是练习耐力和观察力。
祁舒从黑风听了这法子,也只能说是一绝。
“他这不是明摆着给孩子们耍着玩儿么?”
话音刚落,房门忽的吱吖一响,被吐槽的当事人缓步走来。瞧见床上人的气色已经好了不少,唇角微微勾起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后来到床边。
“虽说夫人背后嚼人舌根不好,但该给夫人递的茶水还是得递。”
祁舒自是听出他话中有话,却也没点破直接接过他手中的茶杯抿过一口。
“多谢王爷,本王妃不过是掉进湖里一次,王爷倒是学会了不少讨人嫌的法子。”
“讨人嫌?”凌熠皱了眉头,忽的摆了摆手,黑风立马会意一溜小跑救出了房间还带上了门,紧接着祁舒手中的茶杯便被拿了过去,被人欺于身下。
“本王是怎么讨王妃的嫌弃了?王妃说说,本王瞧瞧要不要改。”
“你……你这般像个登徒子,便讨人嫌。”
“你我是夫妻,这般行为合乎情理怎能说成登徒子呢,王妃说的这个本王改不得。再者,王妃或许刚醒来还未听说,这京城之中已经盛传了一句话,便是宠妻当看摄政王是也。”
说罢,凌熠还自豪的挑了挑眉,像是再讨要什么好处。
可祁舒并不惯着他,灵活的躲开了凌熠的禁锢,坐起身来看向一旁的药箱,“王爷不要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虽说我跌入湖中受了风寒,但兰陵的解药也耽误不得。”
瞧着她一副要立马下床的模样,凌熠直愣愣给人摁回去,二人陷入僵持。
“你就不能以你为先?就晚上一天,兰陵也不至于要了命!”
祁舒被他吼得一愣一愣,从没见过书生模样的凌熠这般凶巴巴地指使她,虽说是好心的,但于她一个医者而言,仍是觉得研制出七日散解药更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