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部分,被种在花盆里,小心地摆放在一旁。
待众人忙完,李皓能有些畏惧这些毒源,麻利地带着衙役们告辞。
凌熠这才走到祁舒身旁,不解地询问:“这些是什么?”
“王爷,你回来啦。”祁舒朝凌熠弯眸一笑,抬手指着那些毒源道:“这些都是我让人从毒谷里搬出来的毒源,并且在其中发现了蹊跷,所以决定带回来好好研究。”
“至于李大人嘛。”祁舒垂眸略作思考,这才缓缓道:“目前我逼迫他签下了保证文书,并且他决定弃暗投明。可信度不明确,但目前应该不会对我们造成别的威胁。”
凌熠听后轻笑,宠溺夸赞:“好舒儿,你这般厉害,以后本王可得向你好好学习才是。”
祁舒脸颊泛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嗔怪:“王爷怎的没个正形!”
凌熠垂眸,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着,低沉甘醇的嗓音从喉咙间溢出:“本王实话实说,的确要向王妃多学习才是。”
站在一旁成了透明人士的封天赐羞得小脸通红,觉得自己待在这里很是多余,又觉得有些小尴尬。
“师父师娘!你们还是尽快查清楚吧!”他轻咳一声,紧接着便是丢下这句话撒腿就跑。
祁舒睨了封天赐的背影一眼,收回视线一抬眸,就正巧对上凌熠的目光,俩人均觉有些好笑,还真是个小鬼头呢。
“那我检查毒源,王爷帮我记录一下不同毒源的作用。”
“毒源不同?”凌熠将目光落到那些毒源上,绿油油一片,感觉都长得一样。
“它们的确相近,在细微上却也有着不同。”
祁舒戴上手套,一边回答一边走向一旁的毒源,开始认真检查起来。
凌熠看着都觉头疼,不由出声调侃:“好舒儿,你该不会将毒谷给搬空了吧?”
祁舒闻言不赞同地拧眉,嘟囔道:“王爷可别瞎说,毒谷那么大,哪里搬得空?”
闻此言,凌熠轻叹一声,也不多言,拿起纸笔上前,与祁舒一同观察起来。时间一晃而过,夜幕降临时,祁舒从晌午便一直紧紧皱着的眉头,终于有了舒展开来的迹象。
“总算是研究出来了!”
她面色雀跃,这些费了大功夫整会府上的几株毒源,总算是供上了些许作用。
解药的事儿很快便传进了凌熠的耳中,心疼夫人劳累了一下午的他,几乎是立马就去来了新的纸和笔来,像是祁舒肚里的蛔虫。
几笔落下,几味药材、解药房子诸如此类跃然纸上,直到这一刻祁舒才算松了口气。
只不过……
祁舒心头依旧笼罩着一股愁云不散。
“就这几味药材?”凌熠帮她揉着酸涩的肩头,目光温柔洒落在纸上,看着那几味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药材,欣喜问道。
“这只是其中一味药材的解药。”祁舒无奈叹了口气,摇摇头愁情又上心头。
凌熠见状便是帮着她揉揉太阳穴,也好缓解一些,不想一双大手却被祁舒的小手捞了过去紧紧握着,轻松神情散去的同时,祁舒的眉头也紧皱:“但我又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凌熠坐在一旁,目光盯着满屋子奄奄的毒源,轻声询问。
“我担心瘟疫乃几味毒源一起所致,这些药材没法根治。”祁舒胡德松开了自家夫军的手,甚是苦恼地趴在桌面上,盯着毒源犯愁。
凌熠轻拍她手,淡淡道:“既然如此,就让本王先试验一下。”
这语气轻飘飘的就好像是在说什么置身事外的话,而胡闹的事儿祁舒又怎会任由他胡来?她本想拒绝,凌熠却抢先出声:“我相信你,舒儿。别忘了,百姓还等着我们……”
凌熠永远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