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我们刚刚的话题。”
“我的眼里没有你？”
卡卡很真诚的说：“我还没有走进你的心里。”
“你其实是一个不太会和别人说自己的事的女孩, 你擅长聆听，总是会给人鼓励，却常常忽略了你自己。”
“可这样大家会和你越来越远, 你好像也知道，却并不在意, 可是万幸的是你有和我说起你自己，你的心情你的爱好,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把我放在心上了。”
费怡觉得他说的很对。
“我当然爱你。”
她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可就这一句也让卡卡满足，他像一个何不食肉糜的人, 满心满眼只有女孩给予他的爱，似乎有了这些他就能活下去。
费怡也知道自己似乎变成了他的重心。
没有点很多东西, 毕竟是晚上了, 吃饱后两个人又看了一会儿河边美景就准备回去了。
卡卡很舍不得，今晚就这么过去了, 明天还要回到马德里，女孩则是坐上跨越大洋的飞机。
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想回来，不然马德里的房子里就他和两只宠物。
人迹罕至，孤家寡人。
“可怜可怜我吧。”
他这么说着, 眼睛上扬期待的看着她, 但卡卡心里也有数，费怡要是吃他这套早就放心不下他回来了。
果然, 费怡只是凑过来亲亲他, 嘴里却很冷酷：“你已经27岁了, 或者很快就28了, 你知道该怎么照顾好自己的对吧。”
“不知道。”
“别和我装宝贝, 离异人夫, 你身上的tag，你一定能把自己照顾好的，我相信你。明天中午的机票？那我们可以在马尔本萨机场分道扬镳。”
“别这样，我实在想你。”
回去的车是费怡开，深夜十二点的道路上了很多车辆，费怡来了兴致，火红的跑车像一道闪电一样窜过，只留下带感的轰鸣声。
卡卡习惯了她的车技，只是很想把她拐回马德里，在想自己还能说什么。
费怡瞥了他一眼，他今晚喝的饮料里掺了酒精，于是不敢开车，“怎么了？不算头晕吧。”
他的酒量一般，平时那些啤酒喝几杯就会开始，前提是杯子是100毫升的。
“不头晕。”
他摇头。
费怡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他说不晕就不晕，摇头干什么。
不愧是小“酒”馆。
感觉掺了伏特加也不奇怪，就像杨千嬅唱《可惜我是水瓶座》里的长岛冰茶，名字好听，实则是调制的烈酒。
难怪能“换我半晚安睡”。
卡卡安静了好一会，费怡才觉得奇怪，他刚刚还在源源不断的劝自己留下。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她才分心去看他，这人已经半阖眼了，要睡不睡的，把费怡吓了一跳，不会真是长岛冰茶，换他半晚安睡吧。
可他4.22的生日又不是水瓶座。
她连忙去摸他的脸，触手就是异常的高温，卡卡却是睁开了眼，眼睛含了足够多的水气，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
他眼神迷离，脸颊红润，怎么看都是喝醉了。
“我是谁？”
“Fay………”
很好，还有一点理智，费怡要不是记得老板在端上饮料说了里面掺了一些酒，不然现在就想扭头去投诉他。
可这也不是一点酒吧，她男朋友也不是一杯倒的人。
还是想投诉。
但是，她再看一眼卡卡，这神智不清但勾人的眼神，实在是让人难以把握。
“……今晚或许是我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