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跟前辈讨论这个问题。”
诸伏高明也不强求,他应了一句“我明白了”,擦净最后那点血迹,便起身去收拾医疗箱。然而他刚向旁边迈出一步,侧坐的名樱千早就迫不及待地转成正向,不顾绷带上的血、迅速把自己缩成一小团。
动作太大引得身前人的侧目,名樱千早全身一僵,小心翼翼地眨了下眼睛。
虽然刚才跟诸伏高明对话时她努力故作镇定,但各种意义上说,她都要到达极限了。
为什么最开始她要选择脱掉裤子而不是剪断裤腿呢,反正整条都已经报废了……而且按压止血明明直接从外部操作也可以,努力坚持到现在,她根本已经不只是尴尬的程度,而是整个人从身到心到脑都烫到要融化了好吗——
“那、那个,不是、我不是要破坏前辈的劳动成果,我只是……只是……”
诸伏高明暂停动作,望着女孩的越发娇艳的脸色,难得升起些欺负的心思:“只是什么?”
然而与他想象中不同,因为他最后的问题而到达临界值、不知是就此弃疗摆烂还是放弃思考的名樱千早并没有退缩逃避,她强撑着、用对方可以听见程度的最小嗓音、以及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和语气,揪着衣角率直地给出了不加掩饰的答案。
“只是,因为前辈、前辈的触碰,有一点……情难自禁……”
就……非常可爱。
“对不起、千早不应该……明明是工作时间……”
她看起来真的要哭了。
现在的千早,是真正的「千早」吗?
诸伏高明弯了唇角。
当然是——而且是只会在他面前展露的、希望他能看到的样子。
“不需要那么懊恼。”他弯下腰,凑近被她自己咬得几乎留下痕迹的唇瓣,“失礼的人是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