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冒出来的人似的。
越神秘，大家的探查欲就越强烈，平言是陈氏私生子，或是宋氏私生子的消息不径自走，网上充斥着对平言身份的猜测。
陈清与肆悦抵达大地球公司本部。
杰夫亲自迎接：“初次见面，您好平先生，您好肆女士。”
入座前，陈清要求去一趟卫生间。
她给自己喷了亲和力喷雾，开启了八风不动。
她回到会场：“不好意思，我感冒了，需要戴着口罩。”
大家被她的亲和力所感染：“好的，您请便。”
此次会面，主要就《象牙之塔》的发行事宜做谈判。
陈清发挥读心术。
杰夫：虽然特效厉害，但这只是一部文艺片，而且华国人最好骗了，我们可以提高点数分账，然后节省成本，只在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东南亚四个区域主攻宣传。最重要的，是能得到他手里的技术。
这样一来，技术、钱我们都到手了，不亏。营销奖项的话，简单投投好了，不是什么文艺片都能冲奖的。
杰夫礼貌和善的微笑：“OK，让我们直接入题吧，平总，请说说您的想法。”
陈清唇角轻勾：“我的想法是，点数分账与贵国其他文艺片相同，全球发行、全平台宣传发行，并且用你们的资源尽可能地帮我们冲奖，而且我们必须8月2日上映。
与之相对的，生命科技可以把特效技术卖给你们。”
What？这个人疯了吗？
几乎所有的要求都精准超过了杰夫的预判，并且特效还不是送的，是卖给他们。
还非要8月2日上映？你不看看今天多少号了吗？！
杰夫就差把wtf三个字母刻在脸上了。
华国人不是最好说话了吗？
陈清露出的眼眸笑意盈盈：“当然，各位不用急着下定论，我们提出这个要求，自然是对《象牙之塔》抱有极大的信心，如果我们达成了协议，这会是一场双赢，《象牙之塔》会成为大地球的又一获奖影片。”
“But，”杰夫身边的助手忍不住了，“你们是一部华国影片，华国影片在全球本来就不卖座，而且确实各方面都赶不上好莱坞，你们应该知道华国最大的海外发行公司飞鸟，今年上映了《勿忘古巴比伦》，这部电影很不错，上半年几乎只有小黑鼠的《人群中》可以压下它……
你们投了三亿，显然已经亏本了，竟然还要拉我们一起填无底洞吗？”
陈清保持礼貌的微笑：“OK，多说无益，我们来看看片子如何？”
杰夫：“fine，不过平总，话说在前头，如果您不狠狠降低要求的话，不管影片本身如何，我们是不会和您签合约的。”
三个小时后。
陈清和肆悦带着与陈清那段话一项不差的条约走出了大地球公司。
陈清：“今天天气真不错，心情也好，肆导演，我请你喝杯美式下午茶——咖啡。”
肆悦非常戏剧性地朝她作揖：“好的平总，恭喜平总达成协议，四舍五入还赚了五千万。”
陈清也回她作揖：“哪里哪里，区区一台特效设备和软件而已，不足挂齿。”
肆悦：“哈哈哈哈，确实，也就先进个五年罢了。”
二人：哈哈哈哈。
一旁的杰夫：……fuck，掌握了技术以后的华国人真气人。
陈清：彼此彼此。
7月20日，大地球官网忽然上新一张影片海报，并显示上映时间8月2日。
海报分上下两部分，仿佛塔罗牌的高塔。上半部分是童话氛围，美丽的长发公主眺望着塔下，她的白马王子伸手朝她表达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