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
“平次, 过来。”
川山凉子看着不愿意说话的小孩,有些想笑,但是秉持着保护小孩的自尊心与的确是自己的错这两个原则, 他又把这笑憋了回去。
“…川山哥…”
啪啪两下, 给服部平次的脑袋拍的晕乎乎的, 他捂着脑袋,不明白眼前的大人为什么要打他。
“刚刚是谁的错。”
服部平次看了眼父亲, 又看了眼母亲,没人搭理他, 所以他又看向面前不知何时带笑的大人,实话实说:“川山哥的。”
“那我受伤是谁的错?”
小孩低下头,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了:“…我明白了,川山哥。”
还未等川山凉子起身,手便被抓住, 小孩的手不同于大人, 更柔软, 也是温暖的, 让川山凉子忍不住想起昨晚的梦, 但是很快回过神。
“怎么了, 平次。”
“川山哥, 下次来的时候,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吧,老爸看着就跟不愿意的样子。”
“…噗…”川山凉子憋住笑, 看向一旁拳头已经蠢蠢欲动的服部平藏,又低头看着丝毫没有畏惧的服部平次, 点了点头, 伸出手, “好啊,拉钩。”
服部静华在一旁微微笑了笑:“看来川山君也这么和我丈夫约定过?”
“是啊,不过一个是碰拳头,一个是拉钩,不一样嘛,”川山凉子说着,向服部静华行了个礼,“当然,静华夫人想约定的话,我随时奉陪。”
川山凉子:论端水,我是认真的
“…这就不必了,”被他漂亮的女士礼惊了一下,服部静华摇了摇头,用扇子点了点自己的丈夫与儿子,“只是想说,川山君下次不用陪他们一起幼稚。”
“…咳!”
“妈妈!”
本来还想再聊一会儿,但是听到了广播里传来熟悉的航班号,川山凉子便同几人道别,拖着行李过安检。
在飞机起飞之前,怕公安那边有情况看了最后一眼手机,却发现刚刚不二周助给他发来消息。
[不二:川山,生日快乐]
那后面还有一长串,不过因为要起飞的缘故,他只粗略的看了一眼。大体意思是现在才说生日快乐很不好意思,已经给他送来了生日礼物,但是不知道他现在住在哪里,所以就邮寄到了学校中。
川山凉子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眼日期。
今天…竟然已经是他的生日吗?还真是过得很快啊,明明感觉才毕业变成社畜不久。
不过,怪不得研二他们今天要和自己吃饭,真的是。
到时候就装作自己真的忘记了吧——虽然很可能被发现。
他笑了下,手臂却突然抽痛,疼的他扭过头倒吸了一口凉气,机窗上倒映着的笑容也变得僵硬,他微微动弹着胳膊,放松肌肉,等抽痛缓过来,默默祈祷到时候不要被阵他们看出来。
于是养精蓄锐似的靠到飞机椅背上,任由困意席卷上来。
不过,真的太好了。
回去交完任务,晚上就可以和他们一起吃饭了。
他迷迷糊糊睡着,偶尔有人经过时会突然清醒,不知道是做梦,还是因为反复的清醒大脑皮层太过活跃,忽然梦到了最开始的那个,关于研二的梦。
那天是什么时候呢。
和今天一样的天空。
铃声响起,坐在椅子上的他打开手机接起松田阵平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是什么时候来着?
“——,hagi死了。”
屏幕上的时间,好像是…
11月7日?
那不就是…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