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惊恐的表情:“…小阵平?”
“…松田,你没发烧吧。”伊达航一脸担心的凑到松田阵平身前,问出了在场其他两人的心里话,还伸手探了探他的体温。
松田阵平:……
“…我没有,班长。”
伊达航没松开紧皱的眉头:“那就是气得脑袋有点不清醒了。”
这次被盯着的人换成了伊达航,但他只是耸了耸肩膀,咧嘴笑道:“开个玩笑,好了,聊聊吧,关于松田刚才说的事。”
川山凉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最后的赢家竟是伊达哥!
于是老老实实坐下,看了看面前的伊达航和松田阵平,又看看坐在自己旁边的萩原研二,觉得这个场景就差一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横幅了。
“好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川山,你先说。”
很好,这个也不缺了。
“…从哪个开始说。”川山凉子本来想说来着,但是转头一想,自己心虚的事情好像有点多——不是好像,是很多。
“就从…你最近出了什么事说起吧。”松田阵平暗暗冷笑一声,看刚刚小卷毛的表情,心虚事是真的没少干。
不能说。
川山凉子摇摇头:“我只能说,我现在的处境并不安全,这次见面之后,或许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不能再见面了。”
“…事实上我们猜出来了不少信息,”萩原研二扭头看他,“包括你家里进了人,你最近在公安的情况。”
“…啊,怎么全暴露了…”川山凉子抓抓头发。
“川山也没在我们面前怎么掩饰吧。”伊达航笑了笑,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这么说,川山凉子在他们面前时——没有别人的情况下,会放松自己,这一点始终是他们提醒川山凉子的,但是现在这么看,虽然好了点,但依旧会无意识地松懈。
川山凉子握握拳头:“我真的很努力在隐瞒了!”
“你这家伙还很骄傲吗!”松田阵平向前伸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好痛!”
川山凉子捂住额头,谴责地看着松田阵平。
“别看我,既然这个说不了,我们谈谈,你,诸伏,hagi隐瞒了我们什么事。”
松田阵平这一番话和语气让萩原研二揉了揉脸,幻痛一下,当时他也是这么被问到,然后就挨揍了。
很早就注意萩原研二脸上伤的川山凉子看着他的动作,沉默了一秒,已经想象出当时发生了什么,缓缓坐直:“研二应该和你们说了一些吧,那我就直接说最近的吧。”
他很自觉!虽然也很心虚。
“我见过他了,”川山凉子含糊说着,但是在场的几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情况可能有些危险吧,毕竟我没办法接触和联系他。”
“而且,他的任务比你们想象的还要…累。”
伊达航有些头疼,虽然很想问有没有其他办法,但是现在问这个问题无异于是在给川山凉子施加压力。
“而且,前不久,我做梦了。”说到这里,川山凉子眼神有些飘忽,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你梦到了诸伏。”松田阵平肯定道。
“…嗯,”川山凉子手指动了动,克制住自己抚上心口的动作,“梦到我收到了景光的死亡信息。”
“我们讨论了一下,有可能是个内鬼或者是…高明哥那边有关。”
“…高明哥那边的确是有可能会被有心人探查。”萩原研二并不排除这个想法,相比于他和千速姐,诸伏景光和诸伏高明更能一眼看出来是存在血缘关系的。
“有没说的吧,”松田阵平敲敲桌子,“刚刚班长说了什么。”
可恶,本来还想帮景光隐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