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自作多情非要去吗?怎么淋雨生病还能怪罪到我的头上?”
啧啧啧,临远心中颇感不妙,他怎么觉得昭宁公主的性子和公子说得不甚吻合呢,瞧这几句话说的,让人心里憋屈还不能反驳。
临远不敢把事情搞砸,只能赶紧描补:“公主言重了,公子的病当然怪罪不到您身上,只是公子睡梦中都不甚安稳,总呓语着公主的名字,您或许不太了解公子的处境,他十岁时便从越国逃亡到了赵国,过得一直很是辛苦,直到一年多前在纪国遇到公主,他才过了段轻松欢喜的日子。
且他并不是有意要不辞而别,也不是刻意瞒着公主他的身份,希望公主您能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跟您解释清楚,即便您恨他怨他,也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解释清楚了然后呢?”夏柠环臂看着临远。
啊?临远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夏柠。
“我说,解释清楚了然后呢?我已经是公子显的未婚妻了,一年多前的种种,便是解释清楚了又如何?对我有何益处吗?除了减轻祁简心里的负罪感,对我有任何好处吗?他是能帮我解除掉和梁显的婚约?还是能以公子简的身份娶我为妻?所以这解释不解释的还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