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鸿。
经鸿也看着周昶,右手拨着那上网本,一点一点往床外面推。
周昶没制止。
上网本而已,使用的是网络操作系统,坏了就坏了,东西都在公司内网上。
于是只听“啪”地一声,笔记本掉在地上,掉进厚厚的地毯中。
经鸿上身压过去。他扶着周昶的肩,周昶搂着他的腰,两个人又开始接吻。
吻了会儿,周昶抱着经鸿身子一个用力,一个翻身,经鸿瞬间埋进大床里,周昶压在他的身上,舌尖激烈地入侵。
两人浴袍半落不落,只是搭在臂上而已,系带全开了。
周昶当真吻遍了。
情绪已经到达顶点,经鸿刚刚换的东西自然而然被褪下去。经鸿抽出自己的脚,右脚勾着那片布料一踢,将它远远儿踢开去了。
周昶笑:“跆拳道的黑带五段,是吧?踢这玩意儿。”
经鸿说:“别挑衅我。”
当感受到手指尖时,经鸿突然顿了一下,他握住周昶的胳膊,问:“周昶,你不可能其实只是想上了我,想折辱我,对吧?这不可能是你周总的又一次伏脉千里吧?毕竟,你最擅长的,就是长时间的布局。”
周昶幽深的桃花眼看着经鸿,突然间就改了步骤,他收回手,将经鸿的浴袍下摆向两边儿又分了分,伏下头去。
经鸿如被卷入热海,置身于燃烧着的烈火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身体渐渐平缓下来。周昶却直起身子,抓过旁边床头柜上的水杯,大口地喝了下去。
之后周昶再次直起身子,问经鸿:“这样,相信了么?”
经鸿这时已经非常想……了,他对周昶说:“到时候按着我的两只手腕。我不想推开你。”
“行。”周昶答应了。
之后整个过程当中,经鸿都看着卧室顶灯。灯光变得迷离,灯也出现了重影,他竟感到迷蒙和眩晕。
北京的夜仿佛深渊,深不可测。
周昶早已洗完了澡,眉目洁净,一扫平日的狠厉。
某个时候经鸿骂:“畜生……”
周昶说:“还有更畜生的。”
“经总,”周昶这时还调笑了一句,他伏在经鸿耳边,问,“你不会那么没用吧?”
“……”经鸿眼睛带点水雾,望着周昶,不似平日游刃有余,去了许多平日里高不可攀的模样。
周昶受不了他这样子。
到最后,听着经鸿明显矛盾的对自己的两种命令,周昶轻笑着吻吻他唇:“我的大总裁,朝令夕改可是大忌。只能选一个。你选哪个?”
经鸿脑子烦躁,说:“刚才那个。”
周昶说:“遵命。”
越是进攻性强的人,雄性荷尔蒙的分泌越是旺盛。他们两人不巧都是。
他们彼此既征服对方,又臣服于对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了。
周昶将某样东西扔进床头的垃圾桶,垃圾桶竟发出了“咚”的重重一声闷响。
周昶又拉开抽屉,经鸿却嫌烦了,说:“不需要那玩意儿。”
周昶立即从善如流,推上抽屉的时候没控制住自己力道,抽屉发出“砰”的巨响。
这回过了整整一夜。床是Alaskan King Size的,两米七五长,两米七五宽,最后上面竟全脏了。
等到天蒙蒙亮了,周昶才从经鸿身上起身,两个人互相搂着,周昶问:“以后全都睡在一起,嗯?”
经鸿懒懒地应:“嗯。”
周昶又确认了一遍:“那次你不是说,不喜欢跟其他人睡在一起?”
经鸿想了想,说:“你现在不算‘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