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
祂动了动,没再懒散的趴着,微微直起身体安静的看着莺时。
莺时晃了晃,黑狼一动,看她险险扶住身边的树,就没动,眼睛微眯,饶有兴致的注视着她的反应。
莺时的脸在很短的时间迅速变红,感受着那处被撑开的地方。
这,这是什么?她颤着手抬起捂住肚子,鼓鼓的,只是没有用力的碰了碰,她就能感觉到里面液体的流动。
莺时睁大眼,脑中不住的浮现那些山洞中的种种。
“啊!”她忍不住尖叫一声,蹲下身抱紧自己蜷缩起来。
祂站起身走过去,围着她慢慢转圈。
莺时整个人都在颤,这个姿势让那个东西的存在越发明显,她恨不得立刻就拿出来,但黑狼就在这里。
她攥紧手,慌乱无措。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抖得太厉害了,祂站定,有些不舍的咬住她往山外跑去,一直等到远远听到有人的喊叫声才靠近放下莺时然后离开。
“三小姐,三小姐,”有人在大声喊叫。
抱紧自己发抖的莺时茫然抬头,三小姐,是在叫她吗?
很快,漫山遍野寻人的下人找到了莺时,看着她衣衫凌乱的样子心里一惊,可这个时候顾不上想那么多,匆匆护着她回了陶家。
林云清早就得了信,慌忙往门外走。
短短几天的时间,之前优雅从容的妇人就憔悴的不成样子。
陶家另外几房很快知道了这个消息,有人惊讶,莺时都丢了五天了,再加上那天的情况,大家都以为她死在山里了,只有林云清,一直不肯接受,雇了人去找。
没想到还真找到了。
“什么,回来了?”陶振南震惊道。
下人立即称是。
陶振南一甩袖子,怒道,“她还敢回来,她就应该死在山上。”
李少帅重伤,李家顺带也迁怒了陶家,这几天的时间,家里生意都遭到了打击,要是李家知道莺时还活着,指不定会怎么样。
不,不行,他不能让莺时回来,在屋里转了几圈,陶振南大步出去。
客房,林玉斌几人一直等在这里,心里都有些懊悔自责。
一是带着莺时去却没护住她,而是那天弃她而去,虽然是因为事不可为,但到底是他们放弃了莺时。
客房中,林诚皱起了眉。之前林玉斌忽然到苏州时林云清给林家去的信,他立即匆匆赶到,可来时莺时已经失踪,并且陶家生意遭受到了李大帅的打击。
他本来准备带着林云清和林玉斌离开,免得受了李家迁怒,只是自家妹妹不死心,始终不肯走,便在这里耽搁了。
但是人还活着?
可失贞的女子是不能再进李家的门的,心里想着,林诚压下那点愧疚。
“莺时,走,跟娘回去。”侧门,马车刚一停,林云清就上前,看着衣衫凌乱的莺时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但她什么都没说,而是扶着莺时下来。
“娘,”莺时哽咽着叫了一声,下了马车,在她的搀扶下往回走去。
她想了一路,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若是回来,下场必然好不到哪儿去,她或许不该回来,又或许该死在山上,可她放不下娘。
她若是死了,娘该有多难过啊,也是这个念头,才让她知道不是人而是黑狼后坚持着活了下来。
不过,那副情形,是人是狼又有何区别呢?
不过一个是假禽兽,一个是真禽兽罢了。
靠在林云清的怀中,莺时一抬眼,就看到了好些人闪躲的目光。
只是一双眼睛,情绪却那样复杂,惊奇,怜悯,嘲